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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通体粉调的自己,不知是因为喝醉还是害羞,双手被身后的男人扣在后腰,身姿随着这动作停滞,她呼吸无端变得紧促起来,胸口起伏着。

  太羞耻了。

  江稚尔别过脸不去看,气恼地小声:“你快点放开我。”

  “那穿上好吗?”他嗓音很低,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

  这怎么可能,这又不是在海边,又不是穿成这样的地方,还是在光线昏暗暧昧的衣帽间,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面前是落地镜,这怎么穿……

  “能不能不穿啊。”

  他头侧过去亲她,温声:“不能啊,宝贝。”

  江稚尔再次试图抽手,可男人的力量哪里是她能抵过的。

  酒精让她脑袋更加晕,思考不过来,简直就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最后的思绪只够让她打商量:“那关灯。”

  这回程京蔚很慷慨,起身去关了灯,甚至还将窗帘最后一条隙也拉上,紧密,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羞耻心就是这样被彻底的漆黑与发热的酒精消磨殆尽的。

  她慢吞吞换上,空调吹在皮肤有些冷,可酒精又让内里滚烫,再然后,她就被男人抱过去,坐在他腿上,滚烫的体温相触更让她冷热交加。

  “什么时候买的?”程京蔚缓声问。

  他手描摹着线条,没开灯也没关系,看不见也不要紧,他可以用触碰来感知。

  江稚尔脸颊贴在他肩膀,瓮声瓮气:“就,旅游去前几天,和那些裙子一起买的。”

  “那买了怎么不穿?”

  “海边不是很多人嘛……怕被认出来,后来就忘记这件衣服了……”她真假参半地解释。

  “为什么不告诉我买了这件衣服,嗯?故意不告诉我,还让我不要动你的行李箱?”

  江稚尔受不了了。

  他干嘛要一本正经地问她那么羞耻的问题!

  她忽然发起脾气,在一片漆黑中打他肩膀,理直气壮的:“就是一件衣服而已,我干嘛要事事告诉你!这又不是我买来专门给你看的!”

  她胡乱打他,巴掌声啪啪作响。

  程京蔚也回给她,只一下,声音沉闷,晃动开涟漪,江稚尔一瞬间就停下动作,小虾米似的蜷缩起来。

  他竟然还端坐着平心静气地继续问:“不是给我看的,那是给谁看的?”

  程京蔚可以是暴君,也可以是耐心的年长者,又可以是烹饪最最厉害料理的米其林主厨,擅长如何吊出最鲜的味道,也擅长如何吊出内里的渴。

  意识模糊的最后是程京蔚一边用力按下她的肩膀,一边在呜咽着的她的耳边低声道:“生日快乐,尔尔。”

  22岁生日快乐-

  次日一早,江稚尔醒来,躺在床上看阳台晾着的那张衣帽间的毛绒地毯开始反思,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错的。

  即便那套衣服是有些小性感,可比基尼无非就那几种款式,怎么就到了那个地步。

  原本她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程京蔚不温柔、不绅士,可昨晚她从哭到哭求,再到趴在他肩头主动要求,反正最后一发不可收拾,长辈没了长辈的样子,晚辈也没了晚辈的样子,变成老虎和猫。

  程京蔚亲手做了早餐。

  他的厨艺一开始是在国外独居时学的,又在江稚尔出国那段时间逐渐精进。

  “生日有什么别的安排吗?”程京蔚问。

  江稚尔摇头:“不是你陪我过吗?”

  程京蔚笑:“那先陪我去趟公司。”

  “好啊。”

  江稚尔想,程京蔚应该是要先去公司处理遗留下来的工作后再陪她过生日。

  吃完早饭她回卧室换衣服,余光瞥见垃圾桶里那件撕碎的比基尼,脸又红了红。

  群里云檀和Elara给她发来生日祝福,又叮嘱她做好被求婚的准备。

  被这两人害得,江稚尔每天都觉得自己要被求婚。

  江稚尔:「你们昨天就说要求婚!」

  Elara:「我觉得你生日的可能性更大。」

  云檀:「支持。」

  江稚尔:“……”-

  和程京蔚一起到集团,电梯门打开,徐因就笑着迎上来:“江小姐,好久不见,您真的越来越漂亮了。”

  徐因说的是实话,现在的江稚尔和从前相比的确漂亮许多。

  这种漂亮不是单单外表而言,更多的是气质和神韵,就像此刻她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裙就已经足够出尘超绝。

  江稚尔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见到徐因,还忍不住在心底比较,程京蔚喜欢的类型大概会更偏向这样成熟利落的。

  没想到多年过去,她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出属于自己的模样。

  江稚尔在程京蔚办公室等着,程京蔚则先去开董事会。

  徐因为她提前准备了一份千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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