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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冷淡处理个二六八次就会放弃,他现在还这么起劲,基本都是赵础的功劳。

  一个小孩吃饭不香,有时候想吃,有时候又可吃可不吃,没那么想,但两个小孩就争了抢了。

  尽管如此,跟赵础相比,赵嘉言依旧是好对付的那一个。

  苏合香想,也许这里面除了赵嘉言的年纪性格,还有他们没进行生命大保健的原因。

  一旦她在他的世界贴上“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是她让他从男孩到男人”的标签,好像就特殊化了,难搞了。

  所谓的雏鸟情节。

  真庆幸赵嘉言几次露出那心思的时候,她没同意没去迎合。

  **

  赵嘉言苦命的,跑过来什么也没干着,就带走了他哥。

  兄弟俩走出公寓楼,谁也没理谁。

  小的大步向前,兜里耳机线掉出来一大截,随着他走动晃来晃去。随时都要整个掉地上,让本就干瘪的钱包雪上加霜,迎来惨重一击。

  “在打工?”

  赵嘉言揣测他哥半边脸的红肿由来,背后的声音让他头皮一紧。

  “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竞争关系,找我要钱矮一头?”赵础走上前,淡淡道,“骨气值钱,面子也值钱,那就自力更生吧。”

  以为会被教育一顿再给一叠票子的赵嘉言:“……”

  赵础心情很差,弟弟那么大个人了,做个兼职有什么不行,精力太旺盛就该消磨消磨,免得乱蹦跶。

  他十五六就跟着师傅搬砖,不也过来了吗。

  赵础把弟弟拖出来的耳机线塞回口袋,他去停车的地方,低头掏出爱立信发短信。

  [不要和不认识的人玩,我给你买玩具。]

  正式严肃,没有半分逗弄调情,甚至不会让人感到黄。

  苏合香看了那条短信,她没当回事,哪知道一个礼拜后她晚上回来,门锁上就挂了个袋子。

  不是吧,真买了?

  苏合香把袋子取下来,指尖挑开袋口往里瞧一眼。

  真买了。

  除了玩具,还有个纸条,上面的内容是告诉她怎么使用,怎么清洁。

  没一个错别字,八成是写废了不少。

  【不要放到锅里煮,开水冲烫就可以消毒。

  虽然玩具和套不是一个材质,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别放进去了。

  就玩我以前总给你揉的小东西。】

  苏合香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娄。

  有病,要他说啊,她不知道的啊?

  还小东西,没名字的吗?

  苏合香泡了个澡出来,拿走被她冷落在餐桌上的小玩具。

  房里弥漫着沐浴露混合洗发水的香味,苏合香开电脑上网输入玩具名字。

  不是三无产品,是外国一牌子,能买差不多两部她用的诺基亚。

  挺奢侈。

  苏合香刷了刷网页就把玩具拿去卫生间,又拎了个热水瓶进去。

  **

  商场七点半开门,刘明早早在等着了,她把店里成套衣服拆散重新配对,配成几对的时候,苏合香才来。

  刘明到门口叫她,和她闲聊几句,忍不住地咂嘴:“妹子,你今儿个精气神蛮好啊。”

  苏合香随口说:“换了擦脸的。”

  “哪个名字的?多少钱?”刘明问完就说,“算了算了,我不买了,我这个月要省着花。”

  苏合香问她怎么了。

  刘明指指门头:“换个名儿,叫‘衣恋之家’怎么样?”

  苏合香不解:“小刘服装店挺好记,干嘛换。”

  “我打算走中高端路线,拿进价贵的卖。”刘明见有人过来,就把苏合香拉到店里,“叫价三位数,就是一二百这样。”

  苏合香说:“商场的东西主要是卖给大学生的,他们平均一个月生活费才四五百,哪有钱买三位数的衣服。”

  像市面上常见的真维斯,美特斯邦威,以纯,阿依莲,森马这些不会开在哪个大学里,几乎都集中在客流量大的步行街上,各个店人来人往。

  品牌的在大学里卖不动。

  苏合香不明白刘明为什么要折腾:“你不是一直卖得挺不错嘛。”

  “哪有,那词怎么说来着,对了,虚假繁荣。”刘明把从家里带的苹果分她一个,“有时候忙活半天去掉进价,就赚个十几二十块。”

  “更别说很多时候卖出去一件,赚三五块的了。”

  苏合香拿着苹果问她:“刘姐,你真想好了?”

  “老早就想了的。”刘明的心态看着很好的样子,“不行再转回去。”

  苏合香打量刘明店里衣服,去年积的冬装还在卖,以长短款毛衣居多,两根杆子上挂着的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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