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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推开蹭她腿的脑袋:“我脑子瓦特了,我想要了,不睡十八九的,睡个老的。”
男人眉眼低垂看不清表情,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你怎么不和嘉言……”
苏合香把右腿翘左腿上,脚勾着拖鞋在半空悠闲地点动着:“小处男技术菜,我必须忍着脾气手把手的教,然后眨个眼的时间就完事,都没感觉来过,我还要摸摸毛安慰说第一次都这样乖乖你好棒,啧啧,我累不累啊。”
赵础面部肌肉抽了一下:“你教我的时候很耐心,没有烦。”
苏合香笑着说:“所以一次就够了啊。”
赵础低喘几声,唇角拉直成一条冷戾的线条,松开点,又绷起来,反反复复,透露着他在压制什么。
春风从阳台吹进来,苏合香新买的紫罗兰涨势不错,长根拖把靠着花盆,拖过几次地的深蓝色布条还算干净。
苏合香单手撑着沙发背,手指放进长发里,懒洋洋地拢着发丝往后拨:“还蹲着干什么,要我拉你啊?”
赵础把细针插/进棉线卷上,放进针线盒里:“你不用我没关系,不要找外面的人,脏。”
苏合香歪了歪头:“外面的人?鸭子?赵础,你可真会想。”
虽然她是点得起。
苏合香呵呵:“我花钱买服务,我是客户,我让鸭子戴几把雨伞就戴几把,有什么脏的。”
赵础撩起眼皮,看着轻易就能让他濒临失控的小姑娘:“你忘了吗,你对套/子过敏。”
苏合香一顿,她是过敏,他们的初次兵荒马乱,他刚步入正轨没多久,她就起红点发痒,他皮带都没系,半夜跑出去买药。
他给她上药,上完就守在一旁看着,流点水就擦掉。
不记得是两小时还是三小时四小时上一次药,她睡她的。
第二天,她过敏的症状就消失了。
他却害怕了,不敢碰她。
那时候她会逗他,把他逗得满身是汗,痛苦的求她给他一个痛快。
在经过拿掉伞淋雨后,赵础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他每次都是快好了就出来。
苏合香没记错的话,他们散了的前一个月还是多久,他到里面了,之后就是次次都到里面。
她还是安全的。
现在回想起来,她跟他明明白白地说过,她不喜欢小孩,不会做妈妈。
她只管舒服,怎么在不打伞的情况下安全行驶是他的事,他做不好,害她没来月经,他们就玩完。
他负责自我把控,从来没有过失误。
想到这,苏合香和赵础的目光碰上,他们四目相视。
赵础,你该不会是偷偷去医院……
苏合香在心里开了个头就没继续下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
赵础不会那么做。
她一次都没中招,只能是走运。
好像在哪看到过,男的就算不在最后搞里面,前/列/腺/液里也会有精/子的吧,只是概率低。
她危险期,他都不防备,那么的放心。
苏合香还在和赵础对视。
赵础深深地看着她,隐隐期待她问出开,似乎又不想她问出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利刃,划破了古怪的气氛。
苏合香的思绪被这动静击垮掉,重组不起来了,她起身去开门,对敲门的人没半点意外。
“把你哥带走。”
提着把无形大刀杀过来的赵嘉言一听,懵了:“他怎么了?”
苏合香说:“别问,自己看。”
赵嘉言更懵逼,我他妈看个鬼,老子是来玩的吗?
蹲在沙发前的大哥让他眉毛一拧。
操,不会是已经上演求婚戏码了吧?
火星撞地球都没这个速度,几级跳啊都求婚了,两个人的手机还都关机,关起门来搁这儿……
等等,针线盒?怎么还有这玩意儿?
香香姐跟缝衣服这活不搭,那就是他哥干的。
他哥给香香姐缝衣服,还是他哥给自己缝衣服?
不是,香香姐让他哥进门?
赵嘉言脸色骤变:“香香姐,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哥了吧?我都没进公寓,他就进了,到底谁是你前男友?”
苏合香好笑:“前男友是多了不得的身份啊?”
赵嘉言噎了噎,他讪讪地抓抓头发:“怎么也比跟你没处过的强吧。”
苏合香打击道:“那还真没有。”
赵嘉言整个人都蔫吧了。
苏合香的视线从蹲着不起来的老男人转移到他弟弟身上。
赵嘉言其实很要面子自尊心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