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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萧年。”江晚楼抬眸,视线散在天花板上,没有凝聚的焦点,“放开我。”
“……”
死一般的寂静,心跳声与呼吸声变得更外响亮,甚至其中还夹杂着轻微细弱的抽泣。
江晚楼能控制自己的肢体,能控制自己的目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
思绪飘荡的很远,他开始想郁萧年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又想真的是郁萧年在哭吗?郁萧年那样的alpha……也会掉眼泪吗?
像那个清晨戴上的止咬器,此刻落下的眼泪,也是因为他吗?
因为他的拒绝,他的离开。
腰腹上束缚着的双臂渐渐泄了力道,alpha放弃了。
违背天性与本能,放弃了捕猎到手、没有任何抵抗意味的猎物。
这样的不合常理的事情,也是因为他吗?
心脏蓦然漏跳一拍,江晚楼的视线趁着理智失守的片刻开始背叛,自顾自地移动,最后定格在郁萧年的头顶。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alpha的双臂几乎完全松开了,虚虚圈在他的腰上,只要他想,轻易就能挣脱。
郁萧年又一次的,把选择权放到了他的手里。
江晚楼半点迟疑也没有,他扣住alpha的双手,腰腹发力,灵巧的像翱翔天际的燕子,在眨眼间翻了身,颠倒了上下的位置。
“唔!”
江晚楼的动作没有半点温柔可言,他是残忍的暴君,向他唯一臣服的臣民施以暴行。他摁着alpha的后颈,以更加强势且无法挣脱的姿态将郁萧年完完全全控制在床榻间。
至此,主权交替,他重新握住了被窃走的权力。
beta看似纤细柔弱的身躯实际蕴含着常人难以猜想的力量,他单手压制住alpha,另一手粗暴直接地扯着碍事的衬衣下摆直接扯开。
不堪重负的扣子四散迸开,露出紧致且富含力量的肌肉。
“郁萧年。”他贴着alpha的耳畔温柔呼唤,出口的话语却并不温柔,“是你自己走过来的。”
“呃、啊!”
alpha后背紧绷,漂亮的背肌因为过分用力,能清楚地看见衣服遮掩下的骨骼,他颤抖着,双腿胡乱地挣动了一下。
仅仅一下。
像孱弱的蝴蝶,自杀式地撞进密密麻麻的蛛网,被层层毒素麻痹,凭着本能颤动后,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江晚楼……”
郁萧年拼尽全力地回首,想要看清身后的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呃……呜、”
对于alpha来说太过分的呻吟让他羞耻万分,整个身躯都覆上一层浅浅的红色。
“不、——疼!”
江晚楼停下动作,抽出修长的手指:“不?”
“你在拒绝我吗?”他问。
“哈、嗬……”
郁萧年答不上,身体机能对呼吸的渴望霸道的占据了口舌,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年年。”江晚楼俯身,亲吻他的耳尖,看着绯红从耳畔一路蔓延,直到延申进衣领,藏进衣物里,无法窥测。
“你是在拒绝我吗?”
“不……”郁萧年否定,“不是、我……”
他仰起头,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被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微光照亮,璀璨晶莹。
“我想看着你。”
“让我看着你。”
“……”
江晚楼清楚地看见,alpha流过泪,清澈万分的瞳孔里的那个倒影,嘴角违背意识操控地上扬,呈现出兴奋过度以至于有些令人望而生畏的笑。
“年年。”
他高高悬起alpha的心,将那份期待紧紧攥在手中。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不可以哦。”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唔、江晚楼——啊!”
江晚楼充耳不闻,他松开了alpha的脖颈,亲吻自己留下的青紫印记,在郁萧年发出更多声响之前,伸手卡住了他的唇。
虎口牢牢抵在上下唇的缝隙中,将过分急促的呼吸与含不住的声音悉数堵住。
掌心被控制不住的口水打湿,黏糊潮湿,江晚楼呼吸微滞,目光在某瞬间变得凶狠。
郁萧年痛苦难受极了,他已经得到了很多,可还贪婪想要更多。
想拥抱,想亲吻,想在beta退化萎缩的腺体上打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可江晚楼都不允许。
郁萧年模模糊糊、浑浑噩噩,可alpha敏锐的本能还是让他得出了令人伤心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