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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棒极了!”祝繁星伸手撸上他的脑袋,又对陈念安说,“哎,小老虎,你先去洗澡吧,帮我们打个样,让我看看这玻璃到底会不会走光。”

  陈念安很不情愿地努嘴:“让满宝去打样嘛。”

  祝繁星说:“你先洗,把水温给他调好,前几天在菏泽,他第一个洗,不是被热水烫到了么,你忘啦?”

  陈念安:“……”

  他没办法拒绝,只能拿好换洗衣裤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站在浴室,真是胆战心惊,一边打开花洒,一边喊:“能看到吗?”

  祝繁星躺在靠近浴室的那张床上,扭头看去,磨砂玻璃质量不错,雾气蒸腾中,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道人影,连肉色都透不出来。

  但她存心和陈念安开玩笑,大声说:“能看到哦!小老虎,你走光啦!”

  浴室里的陈念安大惊失色,快速地把毛巾挡到敏感部位,整个人贴到玻璃另一边,问:“这样呢?能看见吗?”

  祝繁星哈哈大笑:“骗你的啦,什么都看不见,你好好洗吧。”

  陈念安:“……”

  他还是很紧张,从头到尾贴着另一面玻璃洗澡,洗完后,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体、穿好衣裤,才松了口气。

  走出卫生间后,陈念安鼓着腮帮子瞪祝繁星,祝繁星还要逗他:“走光了呦~”

  陈念安快崩溃了:“你到底看没看到?”

  祝繁星乐坏了:“没看到!放心吧,不信你一会儿自己看,满宝,轮到你了。”

  等祝满仓在浴室洗澡时,陈念安观察了一下,果然看不清任何细节,只有一片模模糊糊的灰色影子,一颗心才真的放下。

  最后轮到祝繁星洗澡,经过两轮观察,她放心了许多,脱掉衣服,大大方方地站到浴室里。

  热水哗哗而下,她仰起下巴,让热水冲到自己的脸上、身上。

  房间里开着电视,祝满仓在专心地观看奥运赛事,一开始,陈念安的视线也落在电视屏幕上,CCTV5正在转播男子体操单项决赛,邹凯代表中国队参加自由操比赛,赛况激烈,可陈念安却看不进去,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会转动脖子瞄向浴室。

  他知道这样不好,不是君子所为,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明明什么都看不清,视线还是会被那块模糊的磨砂玻璃吸引。

  姐姐个子高挑,身材窈窕,她有着一头乌黑长发,还有着白皙的肌肤,身上总是香喷喷的……陈念安脸颊发烫,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太龌龊了,怎么能对姐姐想入非非?真该死啊!

  他实在待不住了,从床上一跃而起:“满宝,我下楼去买瓶可乐,姐姐要是出来了,你和她说一声。”

  说完后,他落荒而逃,只剩祝满仓一脸懵地坐在床上。

  没多久,祝繁星洗完了,擦着头发走出来,见陈念安不在,疑惑地问:“满宝,你哥呢?”

  祝满仓说:“他说下楼去买瓶可乐。”

  “他有毛病啊?”祝繁星很是无语,“小冰箱里的可乐不是免费的吗?我们自己还买了冰红茶和尖叫,他去买哪门子的可乐?”

  祝满仓说:“我也不知道。”

  十分钟后,陈念安回来了,手里还真拿着半瓶可乐,祝繁星已经钻进被窝里,奇怪地看着他:“你跑哪儿去了?买瓶可乐买这么久?”

  陈念安咽了咽口水,说:“我在一楼大堂吃东西,那边有免费的小饼干,还有柠檬水。”

  祝繁星晕了:“你晚饭没吃饱啊?”

  陈念安说:“我嘴馋。”

  祝繁星:“……”

  “我、我去洗衣服了。”陈念安说着就要去卫生间。

  祝繁星叫起来:“我的内衣裤,你不准洗啊!我就是先歇会儿,等会儿我自己会洗的!”

  “哦。”陈念安站住脚步,看着她,“你别忘了就行,前些天在菏泽,你也是说自己会洗,结果却睡着了,还不是我给你洗的。”

  祝繁星羞得直接从被窝里窜出来:“烦死了!我现在就去洗!行了吧!”

  祝满仓说:“你俩不许吵架!”

  “没吵架。”祝繁星溜到陈念安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还晃了一下,“我和你哥哥最要好了,怎么会和他吵架?”

  陈念安:“……”

  又来了又来了,啊!他真该死!

  祝满仓说:“才不是呢!哥哥和我才是最要好的。”

  “是吗?那让他自己回答。”祝繁星看向陈念安,“小老虎,你说,你是和我要好,还是和满宝要好?”

  她的脸近在咫尺,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头发蓬松,脸颊白里透红,陈念安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又看向祝满仓,小朋友正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我……”陈念安做贼心虚,甩掉祝繁星的手,第二次落荒而逃,“你俩真幼稚!我去洗衣服了。”

  祝繁星生气地叉腰:“陈念安你很没良心哎!我对你这么好,你都不选我?”

  祝满仓说:“我说了,哥哥最喜欢的人是我。”

  “你好自恋哦。”祝繁星冲他做了个鬼脸,这场诡异的“争宠”总算是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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