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战场被擒

,他自转两圈,问:“不好看嘛?多好看啊!”

  浅金衣裳在骄阳下格外亮眼,衣上用银线绣制的蛟龙纹活灵活现,腰间坠着的白玉佩,清透胶亮。

  此番装扮,莫说放在战场,就算是放在争艳的花楼里,也绝对会是最亮眼、最醒目的存在。

  确定自身没问题后,言璟当即拍下定论,她眼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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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右围着言璟,边转圈,边念叨:“殿下,你是去上战场,不是去赴宴。”

  言璟问:“军中可有规定,战场之上,不能穿着漂亮衣裳?”

  右右摇头,的确没有这个规矩。

  因为,正常人也不会想着去战场当个行走的活靶子。

  “这不就得了,孤穿漂亮衣裳,合理,合规。”

  “此战凶险,殿下莫要儿戏。”

  言璟弹了右右一个脑瓜崩:“小看你家殿下不是,孤福大命大,死不了。”

  看着轺车渐渐远去,右右大喊:“殿下,一定要平安归来,奴等和你一起回虔川!”

  言璟探出头,挥手:“回去吧。”

  羽国南疆军营,上官庭系绑好玄甲,擦拭着佩剑。

  侍卫尚千止步帐外,禀道:“殿下,飞鸽传信。”

  “进。”

  上官庭接过信条,展开,他缓缓念出纸上内容:“言国太子,可擒。”

  尚千将收集到的消息,一一告知。

  其实,即便尚千不说,上官庭对言璟也曾略有耳闻。

  言璟的‘美名’传遍七国,想不知道都难。

  ‘美名’有好有坏,少半是夸他的貌美容颜,多半是骂他的荒唐行事。

  剑拔弩张、气氛凝重的战场,言璟和他的轺车格格不入,偏他自己未察觉,甚至还抱怨起了四周气味难闻。

  车旁御马的将领厉声道:“殿下,这是战场,不是你的太子府。”

  言璟撩拨墨发,细语回道:“孤知道,不过,你能不能离孤远些,你身上的衣裳,太臭了。”

  “你!”

  被羞辱的将领,气红了脸,他吹鼻子瞪眼地盯着言璟,不出半刻,他又不太自在地别开头:“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竟派你来领兵,末将觉得,言昪殿下分明更适合领军。”

  其他将领不说话,亦不阻止,只因他们皆是这般想法。

  “嘶,孤认识你,南熠将军。”言璟恍然大悟,“说起来,孤与南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几年前,在令妹与言昪皇兄的婚宴上,就是不知,南将军是否记得?”

  “陈年往事,末将早已忘却。”

  “你能忘,可孤断是万万不敢忘。”

  南熠拉扯缰绳的手,悄悄使劲,青筋暴起:“太子殿下,记性太好,有时不见是好事。”

  言璟挺直腰杆,扶稳金冠,话中夹刀带棒:“论谁被人无缘无故坏了名声,孤想,那人都会记忆犹新的,你说是吧,南将军。”

  剑锋在距离言璟的一寸外停下,剑身颤动。

  “怎么,想杀孤?”言璟满怀笑容地转头,眸光却冷冽刺人。

  远处,羽国大军遥望言国大军内斗。

  “言国那边好像自己人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趁机而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要动手吗?”

  上官庭启唇:“杀。”

  两军混战,刀光剑影,血染山河。

  轺车内,言璟静静望着外面的血肉横飞。

  他生来体弱,加上幼时伤了身体,单是安稳活着,对言璟来说,都是奢求,更别提习武。

  在战场上,他就算不穿华服,也会是一枚活靶子。

  羽箭从言璟耳边擦过,他没太大反应,只是摸了摸耳廓,确定没擦破皮后,便继续安坐。

  “保护殿下!”言国士兵围成一圈,牢牢护住言璟的轺车。

  本该专心杀敌的南熠,竟在此时驾马凑了过来,他一脚踹开好几位围圈的士兵,大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去杀敌!”

  “可是殿下他……”

  “你们是言国的士兵,不是他言璟的士兵,赶紧给我滚开!”

  士兵撤离,南熠对上言璟的目光,讽刺道:“抢来的位置,也得看有没有本事坐稳。”

  言璟面不改色,心里默念:言国,想杀孤的人,真不少啊,一个接一个。

  “殿下,珍重。”

  黑马踏尘,男子长发飞扬,獠牙面甲遮盖半脸,仅露出的凤眼棕瞳尽显少年锋芒。

  上官庭离开马背,腾于空中,肩上披风随风而展,恰似羽翼,他踏落于言璟的轺车。

  两道视线交错,言璟腰间一紧,再眨眼,他被上官庭困至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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