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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
温春拉开窗帘,对着清亮时晴的小雪天扬了扬唇。
今天是约定好的庆功宴的日子,她磨蹭了一会儿,慢悠悠地开着陆焘的法拉利前往说好的地点。
这是一家京郊的农庄,怪偏僻的,但越朝目的地开,视野就越开阔,尤其是在穿过一片琳琅雪竹后,颇有种豁然开朗、世外桃花源的感觉。
到农庄门口,温春一看,还真叫“桃花源”。里面有农家乐、私家小型养殖场、游乐区和温泉等,还写着不对外开放,不知道会不会又是陆大少爷等着养老的产业之一。
她按了下门铃,只有陆焘一人来迎接。
正值大火、被全网捞的主唱本人毫无自觉,叼着根棒棒糖,在冬日农家乐霁白薄绿的草路上朝温春走来,身后还响着鸡鸭鹅鸣和狗叫。
“其他人呢?”
“哪来的其他人。”
“?”温春一惊,“不是你的庆功派对吗?”
“是啊。”
陆焘拿走温春有些重量的包,嘴里的棒棒糖缓慢滚动,换了一边。
“两个人不能开派对吗?你规定的?”
温春:“……”
行吧。
她孤陋寡闻了。
“对了,你后备箱里的东西我没动噢。”温春把车钥匙一并丢给他。
难怪终于急着撇清婚约关系。
温春啧啧称奇,好心提醒:“那些花放了几天,应该枯了,你要是还没用上,记得换。”
陆焘咬了下棒棒糖。
没滋没味的糖球在牙齿间微微碎开。
“不用了。”他神情变淡,“她看过了。”
看过了?
但那戒指盒子还原封不动摆在那里呢。
温春脚步放慢。这人不会……求婚失败了吧?
她仔细地瞅了瞅前方男生宽阔修长的背影,雪又细细密密地下起来,落在毛茸茸的头顶,阴白落寞,非常寂寥。
没准,今天的派对本来不止她一个客人。
原来是这样……
温春小步追上去,小声安慰道:“也许我很快就要和你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陆焘:“你说什么?”
温春摇摇头,四下望望:“没事儿。”
“你这个地方真不错,光是待着情绪就能放松。”她叹息,薄薄的白雾飘散,“过两天还能来吗?我可以掏钱。”
“不用。”就是因为这样才来这儿。
陆焘:“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永远免费。”
温春:“我打算约许望来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陆焘猛然顿住。
温春话没说完,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陆焘把棒棒糖几下咬裂,小棍儿抛进垃圾桶,面无表情。
“谈什么,”他瞥了她一眼,呼吸间低下头,“要来我这儿谈情说爱。”
“婚约解除了就这么开心啊。”
温春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陆焘一直没回她那条庆贺“婚约解除”的消息。
陆焘:“不笑了?”
温春犹犹豫豫:“陆焘……”
她察觉到他情绪不对,也许是误会她在秀恩爱,对比之下受挫了,于是先叫了一声。
还没想到如何说才好,陆焘却喉结轻动,边摸着耳垂边转过去,背对她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和簌簌雪声、落叶声揉在一起,听不清。
说完,他慢吞吞回眸,又恢复笑脸,笑得有点无奈。
“走吧。”
“不说这些不高兴的。”陆焘拽着她固定牛角编发的蝴蝶结丝带,“今天是来开派对的。”
这倒也是。
专门为陆大红人办的庆功宴,不管人多人少,当然要圆满些才好。
他手上没用什么力气,步子也不大,温春就没说什么,任由他轻轻捏着丝带,跟在后面。
陆焘这派对还整得有模有样的,清过积雪的大草坪正中心拴着许多牛角包模样的气球,鲜花束束,中间有个卷起来的大横幅。
陆焘拍了拍其中一个气球,挑眉:“看,你。”
温春:……
他就把她拴地上。==
她捏紧拳,反复告诫自己要忍耐,最后只是瞪了眼派对主角,走到横幅前。
过了今天再骂。
“唰”地一下,温春主动为他摊开横幅。
她估摸着又是一些臭屁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