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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只是挥了挥手,“等着我们哦!”
他好像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只要他开口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功的。
神奇的木兔光太郎,绝对王牌的能力,身体力行地带领着自己的同伴无畏前行。
他能做到他所说到的一切。
音驹的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连苏枋隼飞都是如此。
不过,前提是满状态的情况下吧。
他和樱遥一起坐在看台上,是最好的位置,能够看得清整个比赛的情况。
半决赛,又是豪门队伍的比赛,能有个这样的位置是很不容易的。
一月的日子,外面还飘着小雪,场馆里都因为人多而热了起来。
甚至感觉一大半的人都是为了木兔光太郎而来,苏枋隼飞才刚坐下,就听见有人欢呼木兔光太郎的名字,甚至他只不过是一个出场而已。
正如赤苇京治所说的那样,他天生就是要来做球星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比了一年,苏枋隼飞已经习惯了所有的流程,听到哪里可以准备开始看比赛都已经成了本能。
不知怎的,木兔光太郎今天似乎是火力全开,连续得分,在半决赛压得对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整个场馆都在为他沸腾。
“这就是王牌啊。”樱遥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平静,却又有些蕴藏不住的疑问。
不等苏枋隼飞问,樱遥便坦率得直接开了口,“你说,做总长是不是也要这样的感觉比较好呢?”
说完,樱遥看了苏枋隼飞一眼。
打从春高起,苏枋隼飞就很少见樱遥这样看着他了。
那种朴素地,仿佛回到他们初见之后不久的那段日子,他还是一个不知道要怎么做级长的可爱的家伙。
如今级长做得有模有样,竟这么早就开始打量起了总长的事情。
“什么感觉?”苏枋隼飞明知故问。
樱遥当然听出来,有些不耐地解释,“还能有什么,气质啊气质。”
“现在想这还早吧,下一任总长怎么也要先从二年级的前辈们中选吧?怎么,樱同学看起来很想越俎代庖啊。”
苏枋隼飞揶揄他,樱遥意料之中的红了耳蜗,推搡着苏枋隼飞,“我放过你了,你又开始了是不是?”
苏枋隼飞是坏的,樱遥越是这样,他越不肯轻易地放过樱遥,“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说樱同学这么有前瞻性?现在就开始想一年之后的事情了,不愧是要做总长的人,好有计划性啊。”
他微微靠近樱遥,让他揶揄的语气离得樱遥更近一点,近到他逃脱不开,只能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无论是谁都一样吧。”樱遥把苏枋隼飞靠过来的脑袋推开,一本正经地说,“梅宫哥不也是那样的感觉吗?怎么说呢,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我也知道你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做总长的风格。但是……”
“但是,多少会有点羡慕能那样活着的人。”
他知道他永远做不到他们那样。
因为他们是不同的。
梅宫一是梅宫一,而樱遥就是樱遥。
妄图做到所有的事情,去效仿梅宫一的作派,那他不是又回到了那个“孤独”的他吗。
他只能做到他能做到的事情,二年级的前辈们也是如此。
谁都替代不了梅宫一。
谁也改变不了樱遥。
春高要结束了。
春天,也要结束了。
不只是他们这群打排球的家伙,马上就要迎来三年级的最后一场比赛。
等他们回去之后,风铃也要面临一样的问题。
三年级的前辈们,也马上就要毕业了啊。
升学?
他们还真不知道,在风铃有没有人会选择升学这样的选项。
但春天的结束,总归是意味着毕业。
不论是升学还是就业,他们会不会永远地留在商店街,人总要去奔各自的前程,或许有些人会有更宽广的未来也说不定。
这些都是未知的事情,对刚入学一年的他们来说,也似乎是有些遥远的事情。
别离,总是要到来的。
苏枋隼飞的离开,就像打开了一个口子。
一年的结束,不动声色地带来了更多人的分别。
比起羡慕那样的人。
更像是在羡慕,那样的人,总能在不同的地方,活出同样的人生。
而他,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家的流浪猫,一时半会不愿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想得那么多嘛。你还早呢。”苏枋隼飞看了一眼根本没在看比赛,而是在偷偷打游戏的孤爪研磨。
黑尾铁朗去抢他的游戏机,“你这么情敌吗?连看都不看了。”
“木兔没什么好看的吧,他抬手要干什么就算是小黑也看的出来吧?”大家都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