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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能直接得分,也没人能保证发球永远不失误。

  但这就是他的赛场,只属于他的时间。

  不管直接得分,还是完成一个完美的攻防,这都是由他开始的绝对时间。

  绝对的掌控。

  今天的你能拿几分?

  明天的你又是否站在这个赛场上。

  激动的大人会说出许多疑问句,问孩子一个摸不到未来的抽象的问题。

  但事实上,那些说了无数遍的话,并不是没有用。

  苏枋隼飞把这一路走来的一切,都内化成那一句话,来强化自己的内心。

  着眼于眼下。

  未来?努力?结果?

  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学习的意义是什么。

  向前进的意义是什么。

  都不是那么重要。

  肩负好眼下的责任,也是成为大人的意义。

  事情就像所有都预计好的那样平常,第一局过半的时候,音驹甚至还领先了几分。

  鉴于他们已经连续好几场没有开局和人家拉开过距离了,大家的内心多少还有点小激动。

  “有一种不真实的感啊……”灰羽列夫看着计分板,突然发出了如此深刻的思考,吓得夜久卫辅以为他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

  “你可千万不要在比赛的时候吓唬我啊,我们还没结束呢。”

  “夜久学长怎么这样说我啊!我也打了好几个月的比赛了,我也是要有所成长的好吗!”

  灰羽列夫和夜久卫辅据理力争,也只换来了夜久卫辅的敷衍。

  赛中休息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大家打得都很稳,孤爪研磨的心理战术也在平稳的进行,第一局对音驹来说的重点在观察,观察并不熟悉的对手,更深刻地了解彼此,能赢固然好,输掉也不因此而急躁。

  这对音驹来说是习以为常,而对手也多多少少知道音驹的这个“怪癖”,也不算激进,到更像是一样在观察他们似的。

  这一匹闯出来的黑马不容小觑,他们打得平常心,倒也没有特别松弛。

  一步一步脚印,没什么好担心,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樱遥看了一会儿,第一局局点的时候,音驹领先一林五分,几乎已经收在囊中。

  他想了想,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打算出去买瓶水,顺便问了一起看比赛的同伴和乌野的家伙们,“要喝什么吗?”

  “不,我们没关系,有带水。”泽村大地摆摆手,拒绝了。

  倒是影山飞雄直肠子,问樱遥要了一杯酸奶。

  风铃这边报得菜名倒是五花八门,一个比一个特别,樱遥不得不拿出手机记一下。

  也就得亏他现在打字快了一些,不然就这群“事儿精”的要求,他都来不及记。

  榆井秋彦见此,便打算和樱遥一起去。

  临走的时候,他却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比赛场上。

  “放心不下就别去了,我自己可以。”樱遥收了手机,插兜就往外面走。

  幸而梅宫一突然“善心大发”,主动说跟他一起去。

  樱遥嫌他话多,却也没拒绝。

  正直比赛期间,除了隔壁的体育馆有选手在练习,走廊上还挺冷清的。

  自动贩卖机前三三两两的人,并不用排球。

  “这群家伙,这是特意来折腾我的吧。”樱遥发现这群家伙点的东西都不在一起卖,他还要到处跑。

  梅宫一陪着陪着,突然跑到了一旁卖东西的小摊上,拿着那件经典的“王牌的心得”给樱遥,“怎么样?我看木兔和日向都有,适合我吗?”

  “你穿起来就特别傻气,穿校服去吧。”樱遥把一杯咖啡丢向梅宫一,他知道他已经付了钱,脏了也是他的衣服。

  不过他们倒是很久没穿过校服了。

  风铃的校服啊。

  现在在东京穿出来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好像风铃的名声都因为苏枋那家伙的表现而变好了。

  这边的世界,好像也没有坏到无可救药。

  “别这样嘛樱,偶尔也要善待一下哥哥哦。”梅宫一将东西都收好,过来帮已经没法看手机的樱遥拿东西,“不然哥哥可不帮你解决心理问题了。”

  “谁有心理问题了?”

  “那为什么不去看苏枋的比赛,只是第一局,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能接受吧。你好像比他还认真的样子。”

  樱遥出来不过就是个借口,梅宫一心里有数,樱遥自己心里也有数。

  一哥是很敏锐的,但樱遥却觉得,他这次不太准。

  “我不是不敢看才出来的。”他说,“感觉我在那里,会给他压力一样。他们打得很自然,很普通,所以我也想平常心一点。我相信他会赢,但是在里面的话,就会忍不住去为他担心。”

  “他没有压力,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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