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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休息的三天进行了一些查缺补漏,那枭谷自然也是一样,这一球的关键制发,枭谷很可能已经有了对策。
那这里就先不搞太多花哨的东西了,先中规中矩的来吧。
毕竟有时候,大力出奇迹,才是最有效的嘛。
苏枋隼飞的第一球是压线球,小见春树没有赌,直接接了起来。
不过面对枭谷的进攻,黑尾铁朗还是很有一手的,配合拿下了这一球。
“还是从自家出去的球拦起来比较顺手啊。”黑尾铁朗也有几回没拦下木兔光太郎的球了,毕竟防守方和进攻方的状态还是不一样的。
发球轮接的这一球,是思路和视野最清晰的。
“你别太高兴了!我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被你拦下了!”木兔光太郎握着拳头,为自己据理力争。
但黑尾铁朗只是对他吐了吐舌头,大声叫着苏枋隼飞的名字,“苏枋——这球连摸都别让他摸到啊!”
“好好!”
说是这样说,实际操作起来怎么可能呢。
不过有了这样的前置,苏枋隼飞这一球发球的时候,直接冲着木兔光太郎发球过去。
因着黑尾铁朗刚才的那句话,木兔光太郎还在想是不是靠线的发球,提前两步往外挪了过去。
谁成想,这一球是直接怼着他原来所在的位置的脸过来的。
木兔光太郎的身体已经向场外跑去,只能临时拧着身体回来接,勉强接到这一球,人却直接倒在了地上。
“木兔前辈起来一下挡路了。”
木兔光太郎那样接球,几乎没往二传的方向给,而是直上直下的,赤苇京治不得不迈步过来。
但上手托球是不行了,马上就要踩到木兔光太郎的手臂,只能下手垫球起来。
情急之下,他还是喊了一句,免得因为惯性磕碰到。
木兔光太郎自然是早就准备要起来了,“赤苇你这么嫌弃我的吗!”
这一球给的不稳,在黑尾铁朗的面前自然是不够看。
音驹的这一对矛与盾也是配合的相当好。
又丢了一分,赤苇京治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水,对木兔光太郎说:“木兔前辈就不能把黑尾前辈的话当耳旁风吗?”
“抱歉抱歉!可恶,我绝对不会再受黑尾这家伙的挑衅了!”木兔光太郎把队服的短袖撸到肩膀上,信誓旦旦地他这次一定不会犯错。
不过赤苇京治也没指望就是了。
他们和音驹这么熟,就木兔光太郎那个脑袋,不上当才是罕见。
但至少,他们现在没有王牌会进入消极状态的风险,还是很可喜可贺的。
枭谷当然没让苏枋隼飞一口气就把分数给扳回来。
若真是如此,这老牌豪门的名头,也就可以洗洗干净扔了。
事实上,苏枋隼飞的发球轮只拿到了两分,这两分还是靠黑尾铁朗的配合。
他有些遗憾地换了位置,赤苇京治更是松了一口气。
“都别掉以轻心了,他的招数还没全使出来呢。”
“好!”
两边都对彼此充满了防备,一来一回地谁都讨不到多少好。
不过经过了这么一打断,手白球彦的状态倒是好了一点。
苏枋隼飞时不时地给手白球彦一些暗号,引导他给球的方向和选择,也渐渐能甩开枭谷的拦网,让攻手实现得分了。
他轻轻和手白球彦击了个掌,“也没那么难,是吧?”
手白球彦抿了抿唇,只微弱地点了一下头。
他对自己的表现还不够满意,落下的分数很多,还要再追上几分才行……
他这样想着,却看到替补席上,猫又教练叫了孤爪研磨过去,他的手上还拿着他的号码牌。
这是……要把他换下去了吗?
原来代替他,和代替别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代替他要被换走的时候,好像连舍不得的感情都不应该拥有。
苏枋隼飞看出他内心的五味杂陈,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别看了,多拿一分,就能多留一会儿,这才叫不留遗憾,对吧?”
手白球彦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看你这么会安慰人,我也能安心毕业了,后继有人啊。”夜久卫辅看着重新燃起斗志的手白球彦,抹了抹被感动出来的泪滴,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似的。
苏枋隼飞连忙摆摆手,“我这和夜久学长可不一样,空有技巧没有感情,交给我可真是太糟糕了,不如夜久学长不要毕业了留校再陪我们一年怎么样?”
“你这混小子。”夜久卫辅作势要去踢苏枋隼飞的屁股,意料之中地被人轻巧躲开,只能半气半无奈地下了场务换灰羽列夫上来,“真是越大越不好管了啊这群人。”
“夜久你也少惯着他们不就是了。”海信行接了夜久卫辅下来,给他递了一条毛巾。
夜久卫辅抽空喝了口水,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