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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牵扯进去,而留了档案的话,他们也没办法报名春高,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不能做的事情。
尽管风铃历史上劣迹斑斑,但至少这一年他们没做什么事情,而在镇子上的话,一切都还有商谈的余地。
可这里的东京,这里没有商谈的余地。
苏枋隼飞想办法打听他们的消息,自然打听到了冈部春生他们的头上。
而冈部春生就这么水灵灵地跟他一起在音驹的大门口撞见了。
好啊,真巧啊。
真是一种上天注定的安排。
可眼下这个情况,这样的巧合,黑尾铁朗一个字都不会信。
苏枋隼飞属实是骗人的前科太多,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他一个字了——除了完全不知道他的篮球部主将,他这会儿只想问自家的部员有没有瓜给他买一块,想来点看剧小零嘴。
“那你是不良这种事情也是巧合吗?”黑尾铁朗的关键词直戳苏枋隼飞的心脏。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尖锐了。
苏枋隼飞卡了个壳儿,给了黑尾铁朗进一步控诉地可乘之机,“啊?而且还被研磨知道了,这也是巧合吗”
不是等会儿……
“研磨!难道对你来说,苏枋比我还要重要吗!”
苏枋隼飞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祸水东引了,好诶。
“我们从小到大这十年的情谊就这么浅薄到你不肯告诉我吗!”
黑尾铁朗字字珠玑,画风是越走越琼瑶,整个人就快扑到孤爪研磨的身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眼下这两条大江大河一样的眼泪。
但只是孤爪研磨默默地偏开了头,面对十来年幼驯染的控诉,他多少是有点心虚在的。
一点点。
“还有你啊苏枋!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主将,我给你开导了那么多青春心理辅导课堂,难道你的内心就没有过一丝丝的触动吗?”
“有的吧……”可是哪一段算青春辅导课堂,苏枋隼飞很想问,但这个关头实在是不太适合提出新的问题节外生枝。
他说是就是吧,反正他理亏。
黑尾铁朗抹着其实不怎么存在的眼泪,绘声绘色地抱着夜久卫辅哭,“夜久,你说我为他们做了那么多,最终我得到的到底是什么……”
正当孤爪研磨犹豫要不要回头安慰一下黑尾铁朗的时候,就听见后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用尽浑身的力气呐喊:“你跟我说啊!咱们几个一起骗他们啊,研磨也就会在球场上骗人,私下里你哪有那个胆儿,你不累吗?”
“怎么不让我替你分担分担呢!”
……
心虚个屁。
夜久卫辅直接把黑尾铁朗从自己的肩膀给推到了地上,头“棒”的一声就磕地上了,非常响亮。
苏枋隼飞提了一路的心直接放到坑里了,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排球部的家伙们已经滚做了一团开始控诉起了黑尾铁朗的问题发言。
也就只剩下夜久卫辅是音驹仅剩的良心,踹了黑尾铁朗的屁股两脚,就来安慰苏枋隼飞,只是出言多少有点责备的意思:“你也真是的,我们怎么可能会介意你是不良这回事。早说我们也不用每次都在这么担心你,真是给我吓坏了。”
“早说了夜久学长会每天都担心苏枋出去打架吃处分吧,毕竟夜久学长婆婆妈妈的——啊——好痛!”
灰羽列夫揉着自己被夜久卫辅狠狠掐了一把的腰,“夜久学长你下手好重!苏枋,你应该把夜久学长介绍过去,啊——”
话还没说完,灰羽列夫就被夜久卫辅给干趴下,再起不能。
“苏枋,乖孩子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吧?”夜久卫辅微微笑。
“嗯,我很乖哦。”苏枋隼飞乖巧坐正,老老实实地听夜久卫辅的安排。
篮球部的突然觉得这瓜不香了。
他问身旁的冈部春生:“你们不良就这个德行吗?”
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混乱的场景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的问题。
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不理解。
他感觉他的人生都被这些人给毁了。
好胃痛啊……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当他升天了吧。
冈部春生勉强挤出一个笑来,身旁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啊——难道这就是天堂吗。
“不是等等,你们带回来的这位小哥好像在吐血啊!”篮球社主将看着冈部春生的一脸死相,连忙叫停了排球部的成员们正在主演的这场闹剧。
苏枋隼飞这才想起来这位导致了一切的罪魁祸首,过来想跟他说让他先回去,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解释。
前不良这种事情知道了就知道了,但还是总不好让他们听太多那边血刺呼啦的事情,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