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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外行人,没有人会信服我。”他转过身来,面朝她的方向,“只要许攸则还没有断气,我就不会被彻底选择。”
不等宋初雪说些什么,他问,“该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让她陷入疑惑中。
“你的意思是……”宋初雪反应不及,或者说,她也参悟了许初宴这句话的潜台词,只是不确定。
“他就在医院躺着,让他断气,易如反掌。”
几乎在这句话落地的瞬间,宋初雪猛地站起来提高音量反对,“不可以!”急匆匆走到他面前,她拽住他的衣袖,生怕自己一时没拉住这人就干出点坏事,“许初宴,你不许站到坏人那边去!”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男主角啊,男主角只能光伟正啊!
宋初雪捧住他的面庞,触手的凉意没让她退缩,她神态无比认真,“因为你是许初宴啊,即便是承受过那么多坏事也从来没有想过报复谁的许初宴啊…虽然你的确是个死面瘫,嘴巴又毒!但你对你身边的人都很好!”
无论是他的前辈,还是面对临池,都能凸显出许初宴的确是个外冷内热的男人。
莫非是她催的太急了,总是说想当总裁夫人什么的……
这么一想,宋初雪也怕了,要是把男主搞歪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慢慢俯身靠近,在她急切畏惧的眸子中搜寻着些什么,“就没有一点点是不舍得…许攸则?”
心底泛起茫然,宋初雪缓慢的眨眼。
他的话语不停,“你上次不是说,他已经很可怜了,他没有了继承权,”语调平稳中夹杂淡淡的冷漠,顿了一下,补上后半句,“也没有了你。”
随着他的话语,记忆中有关许攸则的画面悉数回笼,宋初雪有片刻的失神。不过她不是傻子,反应及时,迅速升腾起一层淡淡的防备,“没有,可怜他是因为我是个有正常良知的女人,你是不相信我已经愿意开始喜欢你了吗?”
他刚提起重新订婚,这种紧要关头,宋初雪是不会触他霉头让他生气的。
他听到这句,唇角几不可闻的扯动,也没能做出什么表情来。
“你今天怎么了?”宋初雪不解,“我不吃外卖了,我会乖乖等你晚上回来的。”说着,她顺从的搂住他的脖颈,亲昵的贴上他的嘴唇。
好冷的唇瓣,几乎没有一点温度。
宋初雪被冰到了,错开些距离,“你是不是很冷啊?”将他搂抱的更紧些。
轻微的咳嗽声传来,宋初雪结实的抱着他,她赶紧轻轻拍他的后肩,“最近的确降温了…不会是感冒了吧,都怪我,让你昨晚一直给我讲睡前故事。”
“这是你的,初吻。”
“嗯!废话,你上次强吻我……”宋初雪转移话题,“也是你的初吻吗?”
他没有说话,终于抬起手臂劝住她,将她用力的圈在怀中,面庞深埋脖颈,唯有一道几不可闻的‘嗯’穿透她的肌肤抵进耳畔。
颈间一股湿热的温热袭来,那滋味十分陌生。
宋初雪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你哭了?”
……泪点在哪里啊??
初吻?
也不至于吧…
他没有回答,双方就这样相拥着。
半晌后,他忽然错开距离,捧她的脸靠近。
这个吻汹涌而复杂,宋初雪招架不住,接连被压得后撤,一个不稳摔进沙发里,她想站起来:“许…唔…!”
冰凉的手套穿梭在她的肌肤上,带来阵阵颤栗。
所以飞机晚点一个半小时,回家来[哔——]一次是吧?
宋初雪脚上的兔子拖鞋滑落,露出白嫩的指尖。
不多时,她用力翻身占据上位者。
哼哼一笑,飞快把他衬衣扒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瞥,看到了他左侧肋骨下的一道疤痕,“咦?上次我没看到诶。”可能是上次没开灯没看到。
两人挤在一张沙发里,他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声音近在咫尺,又被吞没在唇缝间。
视野被遮住,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了。
尤其是听觉,触觉。
不知不觉,燥热与湿热充斥着周遭。
微妙的水声被一寸一寸的吞没。
宋初雪空前的意乱情迷,脚趾僵直的舒展开,手指仓促的抓他的背和脖颈,以防自己说出点什么话来,只能下意识的蹭他的颈窝。
隐约间,听到一声呢喃:“阿初。”
阿初…
许攸则的脸顿时浮现。
她实在是分不清现实与想象,也
许是坠入无边的浪潮,她的理智不复存在。
这个称呼只有许攸则会这么称呼,是属于他们二人独一无二的,她好像是叫了‘攸则’又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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