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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十五皇子刚要提议他父皇召回十六弟,朝堂人官员再次奏请,分封诸皇子。

  朝堂上又开始新一轮争吵,十五皇子心道他十六弟还是待外面罢,年底再说。

  此刻,十六皇子在江州与孟跃相遇,两人林中小屋私会,刚关上屋门,孟跃就被人搂了腰,雨点般的亲吻密密麻麻落下,孟跃微微侧首,寻着间隙道:“阿珩,等……”

  顾珩盯着她的眼睛,他一张俏脸,眼尾颊腮漫着微醺般的薄红,既诱惑又可怜,轻声道:“跃跃,我很想你。”

  孟跃到嘴边的劝止化为一声叹息,搂着顾珩的后颈,吻了上去。

  林中清幽,小屋昏暗,两颗相贴的心却快速跳动,无声诉说对彼此的思念。

  一吻终了,孟跃双手卡住顾珩的耳后,轻轻摩挲:“我也很想你。”

  顾珩刚压下去的情念腾起,俯首欲亲,却被孟跃拦住,“我这次在中州,寻了你母家旁支。”

  顾珩皱眉,此刻他听不进去旁的。

  “……呆子。”孟跃嗔骂。到底是没坏兴致,两人好生温存了一番,直到黄昏时候,天色渐暗,小屋内完全黑透了,孟跃掌了一盏灯。

  两人靠坐榻上,顾珩靠在她肩头,把玩她的手,摸到孟跃手掌和指腹的茧子。

  “你在外面……”他又顿住,东来西往这种事哪是轻松的,肉眼可见的危险。他特地一问,倒像是明知故问了。

  孟跃回握住他的手,轻声笑道:“我觉得很好,天高任鸟飞。”

  顾珩为她欢喜,又忍不住一丝委屈,孟跃飞行时把他给漏了。忽然,他唇上一热,蜻蜓点水般,他抬眸对上孟跃含笑的眼,“你这么俊,若非是皇室子弟,早把你掳身边了。”

  顾珩眸光亮亮,柔和的光打在他的面上,弱化了他成年后轮廓分明带来的凌厉,双眸含情如春水,仰首啄吻,孟跃心中万般生怜。

  随即想到分别,又不免生出一丝轻愁,心中有挂念,原是这般滋味。

  倏地,屋门被敲响,“郎君,可用晚饭了。”

  孟跃看向顾珩。

  顾珩一脸懊恼,“看我,都忘了时辰。”

  他打开屋门,接过食盒。

  孟跃笑问:“怎么有两个。”

  “林中夜里冷,我叫人备了炉子。”顾珩一边回复,一边将炉子摆上,期间又点了两盏灯,屋内光亮大盛,孟跃也终于见屋子全貌。

  约摸两丈长,一丈深,屋中摆着一个桦木四方桌,墙上挂着粗糙弓箭,整间屋子仅西边开了一个小窗,窗下一张桦木榻,铺着半旧兽皮,一整个下午孟跃和顾珩都在这榻上,思及此,她耳根滚烫。

  屋子东边接了一个耳房,依稀瞥见脸盆里架和布巾子。无论从外面看还是里面瞧,都是一个猎户暂住的地方。

  孟跃在四方桌边坐下,刚要动筷,顾珩夹来一块糖醋小排,“尝尝,江南的地界儿跟京里做出的味道不太一样。”

  孟跃莞尔,她尝了一口,评价道:“很好吃。”

  “你再尝尝这道炙羊肉,我刚刚在炉上又加热了,正是可口。”顾珩为她布菜,自己却没吃几口。

  孟跃按住他的手,“你给我布了菜,等会儿要我再给你布菜?”

  顾珩没吭声,神情很是意动。

  孟跃:………

  她没让这种事发生,两人一起用饭,末了,炉子上咕噜咕噜煮着热茶,屋内热意蒸腾,有些闷了,孟跃将屋门打开,一眼望去,灰白一片,她心有所感。

  天上明月出,月华如练。

  一个宽厚温热的怀抱贴上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分别的夜晚,我总是看着月亮,我在想,某时某刻你也会抬头望月。只要一想到我们一起看着明月,心里的思念就能得到疏解。”

  他像小狗一样,蹭着孟跃的颈子,脸颊,分明是在叙述事情,可在孟跃听来,却像撒娇。

  她覆在顾珩的手背,眉眼温柔:“我有时也会这么想。”

  只是很快孟跃会想到顾珩的身边是不是有了其他人,心中又会冒出一股酸涩,便歇了心思。

  但这些不足与顾珩道。

  她话音落下,感觉腰间的手更紧了,耳边传来喘息,“跃跃,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夜风吹动树影,云层蔽了月光,孟跃只是一个怔愣,回过神来对上顾珩期望的目光,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那张窄小的软榻容纳两个人实在委屈,两个人不得不努力贴近,汗意生起,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当她靠在顾珩的怀里时,神情十分微妙。

  那是一种长久以来的习惯被颠倒了的不适。

  顾珩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哄着她:“跃跃,快睡了。”

  孟跃那种微妙感更强烈了,她挣了挣,没挣开,顾珩拍着她的背哄睡。

  孟跃:………

  原来心里荤黄的人是她啊,她还以为今晚会……

  顾珩分明是在模仿她曾经照顾顾珩时的行为。

  孟跃心下好笑,眉眼舒展,不知不觉睡下了。

  顾珩听着怀里平缓的呼吸声,从枕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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