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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波澜不惊道:“十五,十六安然无事,你也松松心神。”话意叫十五皇子不要一惊一乍。
十五皇子哼哼唧唧,牢牢守在十六皇子身边。
八皇子目光在十七皇子和十六皇子之间徘徊,眸光闪烁。
十六皇子握住十五皇子的手,轻声问:“十五哥,不知你们抓住贼人没有?”
十三皇子插话:“抓了几个,都是本地混子,打了三十板子丢牢里了。”
“倒是跑了好些个和尚,如今抓不着。”十五皇子说起正事,深沉肃杀,“我派人去临时庙棚搜寻,那群僧人扯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笑话!那要官府律法做甚。”
“按我的意思,把这些僧人抓去耕地,省得说些乱七八糟的混账话。”
“行事哪有你这样霸道的。”太子无奈,劝了十五皇子几句,话锋一转,他令十六皇子把后勤交给八皇子负责。
十五皇子刚要反驳,十六皇子捏了捏他的手,阻止他。
八皇子挑了挑眉,接下差事。
随后一行人退出议事厅,行至前院,眼看要走出刺史府大门,十七皇子叫住十六皇子:“你之前下的请帖,还做数否?”
十六皇子应声。
十七皇子道:“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你来别院寻我。”
十五皇子插入两人中间,把十六皇子挡身后,警惕的看着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眼眸弯弯,眼里却没有笑意,“十五,你真是单纯到了极点。”蠢的叫人生厌。
他抬脚出府,四皇子紧跟其后,上了十七皇子的马车,肃了脸:“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十七皇子从暗格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放着话李,他递到四皇子跟前,“要是不要?”
四皇子拒了。
十七皇子捻了一颗话李放嘴里,咸甜酸滋味迸裂舌尖,四皇子看他一眼,眉中隐忧。
傍晚,十六皇子准时赴约,仆人引路:“十七殿下在后院亭内温酒等您。”
院里空旷冷清,一路走来,只有零星几盏石灯,昏昏沉沉,不叫看不见脚下路。
入了后院,远远看见亭子。
仆人却不知去向,十六皇子抬脚行去,脚步声在寂静院里十分明显。
隔着十几步路,十七皇子半坐亭内,手里握着酒杯搭着膝头,晃了晃,笑的恶劣:“解药,我全倒池子里喂鱼了。”
十六皇子立在芙蓉花树下,冷眼俯视他,“那你叫我过来作甚。”
“你把她给我,我可以慢慢治她,我配的毒,只有我能解。”十七皇子忽然起身,他起的太急,带翻矮案上的酒壶,滴里当啷滚落,酒水顺着案淅沥沥滴落,满亭酒香。
十七皇子浑不在乎,赤脚向十六皇子行去,痴痴念着:“你把她给我,十六。”
两人立在花树下,本就不亮的光晕被树影遮挡,十六皇子敛目低声,“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我和跃跃是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你这个外来者永远介入不了我们。”
十七皇子敛了笑,冷冷瞪着他,倏地挥拳砸去,十六皇子闪身避开。
“十七,住手!”四皇子匆匆赶来,将十七皇子拉开,一边留意十六皇子。
树影婆娑,十六站在阴影里,有种脱离尘世的疏离,头顶芙蓉花开,他仿若修炼成人的精怪,正看着误入林中的人。
说不清道不明的眸光。
四皇子心中怪异,他拦住弟弟,对十六皇子歉意。
十七皇子不服:“你跟他道歉干什么,他……”
“十七!”四皇子厉声喝道,面寒如霜,身上裹着凛冽寒意,颇为慑人。兄弟俩对视,十七皇子败下阵来,不情不愿服软。
四皇子喝道:“来人,送十六皇子回刺史府。”
院门处,十六皇子遇见赶来的十五皇子和十三皇子。
十五皇子带着他十六弟上马车,行远了,他道:“十七心眼子多,你别单独跟他处。”
十六皇子点头应是,乖的不行。
十三皇子有些纳罕,又好奇十六跟十七之间的事,旁敲侧击,然而一无所获。
那厢四皇子也从十七皇子口中问不出。
十七皇子不愿意说,他身边的人也嘴严,四皇子只好作罢。
他警告十七皇子:“我不管你跟十六有什么恩怨,现在救灾期间,都给我安分些。”
十七皇子憋屈应是。
他送走四皇子,一个人回到后院,十六皇子的话像毒针扎入他心中,叫他钻心蚀骨,夜不能寐。
十七皇子派人监视十六皇子,时时盯着。
而孟跃终于寻着机会,与她的人联络上。
一连串不顺中,刘生那边传了好消息,目前刘生初步取得太子信任。
这实在是个好消息。
但有人欢喜有人怨。
临时搭建的庙棚内,不见僧人慈悲,只见怒目圆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