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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摇,人心惶惶,边关也出事,这样的情况下,皇上就会对镇南王,对太子党妥协。

  妥协……如何妥协呢?自然是找个理由来处置他这个二皇子!压下了他,处置了他,镇南王那病就会无药自愈!他就会回到南疆去,继续狗一样趴着!守着那二十四座山!

  而他呢?太子获胜!他就离皇位又远一步,他输一次,跟他的人就会少一些,跟太子的人就会多一些,他的人越来越少,太子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是父皇保他,他也站不稳了!

  这场政斗,太子挟镇南王之威势,以南蛊人为刀,狠狠地切上了二皇子的脖颈。

  想让镇南王出来压住局势吗?想让边关稳固吗?好啊,处置二皇子,一切就顺利了。

  太子好一招借刀杀人!

  “混账东西!”

  二皇子的吼声回荡在寝殿之中,吼得中气十足,但实则外强中干,隐隐难压不安。

  太子这一招太狠了,利用了所有人对南蛊的恐慌,也利用了镇南王如山一般的威势,两者叠加,便将这大陈的安宁与镇南王的死活挂钩了,镇南王一日不出,这大陈边境便一日飘摇。

  要真是生了战事,死伤了黎民百姓,那他父亲就算是再偏爱他,也一定会低头的。

  世家与皇权,就是这样互相拉扯。

  不行,他必须做点什么。

  二皇子在寝殿之内踌躇迟疑,许久之后,终于下了决心。

  太子图穷匕见,他也得上一上狠招数了。

  “去将白玉凝叫来。”二皇子压了压盛怒,捏着眉心道。

  他埋了这么久的棋,现在该用上了。

  ——

  当夜,白玉凝进了二皇子的殿内。

  红烛静燃,映在窗纱上的两个人影密谋了一整夜。

  次日辰时,白玉凝自二皇子的府门而出,直奔着侯府而去。

  这一日,寅时,天边方亮。

  此时已经是九月初了,这个时候的天亮的不再那么早,日头也没那么燥,府门口守着的私兵站了一夜,难免有些疲倦。

  正是拄着刀枪,依靠着后背的门柱昏昏欲睡之时,突然瞧见有一道素色人影自远处的街头那边走来。

  天苍苍云茫茫,薄凉的日头落下来,将坊间地面上的大青石砖

  私兵只瞧着这人身形,就有些眼熟。

  当对方经过时,门口的私兵瞪大眼去瞧,正瞧见这人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站在府门前站定后,一转身,“砰”的一下结结实实的跪下了。

  私兵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出声:“这不是——这不是白姑娘吗?”

  之前因为陷害大公子被赶出去的白姑娘,白玉凝呀!这怎么还回来了!回就回来吧,怎么还跪到了府门前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门口的私兵不敢耽搁,赶忙转头进去通报了。

  这要是晚一会儿,叫外头的人瞧见,还以为侯府把这位白姑娘怎么样了呢!

  不过片刻,门口的私兵便去将赵嬷嬷给寻了过来。

  赵嬷嬷当时穿了一套窄袖一步裙,从门槛内一出来,便瞧见了白玉凝那张含着泪光的面。

  瞧瞧,这小狐狸精!

  赵嬷嬷恨她恨得咬牙,赵嬷嬷总觉得,要是没有这个女人,大少爷和二少爷都不至于闹成那样,所以她心想,今日,不管这小狐狸精说什么,她都得把人赶出去!实在是赖着不走,她就打断白玉凝的两条腿!

  真当他们侯府是没脾气的人家吗?

  眼瞧着赵嬷嬷过去,门口的两个私兵都跟着叹气。

  这段时间赵嬷嬷脾气凶得很,府里的事儿被她死死抓着,谁都讨不了好,现在瞧着赵嬷嬷这般凶神恶煞,估摸着白姑娘要吃亏啦。

  但谁料,赵嬷嬷气势汹汹的冲过去,居高临下的跟那白玉凝说了没两句话,竟然一转身,白着脸进府,当场去赏月园见侯夫人了。

  赵嬷嬷这消息一层一层往上传,终于送到了赏月园去。

  ——

  赏月园中,秦禅月陷在柔软的绸缎内,睡得极沉。

  秦禅月昨夜与那男宠玩儿了个昏天黑地。

  那男宠这几日间本事突飞猛进,将她伺候的舒坦极了,她甚少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儿,一时沉迷极了,昨日放纵了些许,还特意从库房里挑了刚上好的丝绸来束着他。

  丝绸是红色的,很长,以前是用来做舞演奏的,秦禅月年幼的时候喜欢跳阵前舞,便是送将士出征的舞蹈,一根红绸能舞到天上去,现在好了,这红绸不曾舞到天上,而是舞到了身上。

  他人壮,但又不反抗,跪在地上一直在喘粗气,红绸紧紧缚着黑皮,勒出明显的弧度,门窗紧闭着,流水一样的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每一寸肌理都透着男人身上独有的火热气息。

  秦禅月极爱逗弄他,像是逗弄一只热乎乎的大狗,她用白而嫩的足尖去踩他,从胸膛踩到腰间,最后微微用力。

  他的喉咙间便发出沉闷又色气的声音,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秦禅月垂手摸着他的喉结,在那一刻,突然很想看看他的脸。

  她伸手去挑他面具的瞬间,这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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