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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带着几分冷意的呵斥他:“回答我的话。”

  他说不出来,她就不准他起来。

  她完全可以掌控他,只需要稍微动一动足腕,就能把他整个人都踩下去,她恶劣的将她这段时日受到的憋闷都还回去,直逼得楚珩眼尾泛红才放过他,允许他爬上来。

  他浑身的骨头都被秦禅月折磨软了,像是一只忠诚的守卫犬,先爬到膝间,再俯身低头。

  狗狗要先讨好主人,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吃饭。

  这一夜,赏月园廊檐下的风铃晃啊晃,盖住了厢房之间的嘎吱声。

  ——

  与此同时,东宫。

  殿内的所有人都清了出去,只有一个御医跪在地上,汗津津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木板纹路,回太子的话。

  今日,太子突然叫人去做了一些十全大补丸和一些补肾的壮阳药,叫他送过来。

  御医做这些东西的时候还以为太子是要送给永昌帝,心说这也不太和规矩啊,哪有儿子给老子送这些的?但是他也不敢问,来了之后老老实实往地上一跪,听太子的吩咐。

  太子手持一本春宫图,神色冷峻的看着。

  他要学点技巧,学着学着,太子冷不丁问了一句:“寻常男子房事该是多长时间?”

  御医懵了一瞬,回道:“回太子的话,这当看是武夫还是文人,若是习武之人,时辰会长一些,一些武夫应当是半个时辰左右,若是天赋异禀,定会更长。”

  太子的脸本来就不好看,听到半个时辰的时候更不好看了,简直像是被谁抽了一巴掌一样,低头盯着自己腿间的眼神十分危险。

  这玩意儿要是能切了重新长,保不齐太子已经下手了。

  那御医当时还没抬脑袋,自顾自的说:“若是文弱一些的文人,大概会短一些,一两个刻钟便够了。”

  太子听到“两刻钟”的时候,像是被人戳了后脊梁骨似的,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动了动,他第一次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硬是过了两息,才咬着牙挤出来一个问话,道:“若是——若是有人能一整夜呢?”

  御医惊道:“那一定是吃了药了!人力有穷时,寻常人不可能的,持续三天就精尽人亡了!”

  太子“啪”的一下将手中春宫图拍砸在自己膝上,道:“这药——这药孤的朋友很需要,拿来一份,给孤——给孤的朋友。”

  御医不敢询问“到底是您还是您的朋友”,只是乖乖双手奉上。

  太子得了这一副药,兴奋地来回踱步片刻,随后按照医嘱服用后,连夜去找了柳烟黛。

  他要重振雄风,他要让柳烟黛知道,他,太子,是整个大陈最勇猛的男人!区区几个男宠怎么和他比!怎么和他比!

  第64章 怎么更快了呀!

  是夜, 忠义侯府,书海院内。

  深秋霜重,最适合吃上一锅羊肉炖汤, 热腾腾的羊汤鲜美极了, 再配上些刚出锅的咸肉饼, 吃饱喝足后再饮一杯葡萄甜汁,最后吃一盘新鲜的瓜果,吃得饱饱的,人就可以睡觉啦。

  洗漱过后, 临睡之前,柳烟黛还在镜子前瞧了瞧她的肚子。

  她到现在满打满算,这孩儿不过一两个月, 实在是瞧不出什么,摸着自己腰腹的时候, 她都瞧不出来里面有一个孩儿。

  柳烟黛扭着腰瞧来瞧去, 也瞧不出个名堂来, 只打着哈欠回了床榻间。

  吃饱喝足, 白嘟嘟的烟黛就要睡觉啦。

  今日她的床帐被褥都换了一套新的,用的是温暖的白色金丝绒缎, 被褥上绣了一池荷花,她躺在被褥里,像是枕了一池藕荷。

  厢房中早已熄了灯,月照地更明,泠泠的月光落到她的发丝上, 将她整个人润了一层泠泠的珠光,她一动,那被子上的藕荷就像是风吹一样轻轻的晃动。

  ——

  太子从厢房外翻进来的时候, 正瞧见这么一幕。

  夜幕低垂,美人睡荷间。

  白嫩嫩的姑娘比被子上的藕荷更娇嫩,太子只要看一眼,就觉得心口有点软了。

  他吃了药,现在药效上来了,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他摸到床榻上,一碰到柳烟黛的时候,柳烟黛低哼了一声,他就跟着难耐的慢下了脚步。

  柳烟黛从混沌中醒来。

  她刚刚浅浅睡着,梦中觉得有一具火热的身子贴过来,她一睁眼,嗨呀,还真有。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太子也这么翻过一趟,柳烟黛不算震惊——这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她早都震惊过不知道多少回了,现下瞧见了太子,也只是困顿的呢喃了一句:“没被人瞧见吧?”

  太子满身燥气的贴过来。

  他今天,要一展雄风!

  “没有。”太子咬着牙,盯着柳烟黛的脸,想起来白日里这人儿说的话,恶狠狠的咬牙的压了上来。

  两刻钟?呵!他今天要两个时辰!

  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区区两刻钟的他了,今天,在这里的男人,是两个时辰的太子!他一定要让柳烟黛知道,他不比任何男宠差!

  男人的尊严之争,在这一刻吹开了战争的号角。

  他要让柳烟黛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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