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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雄虫轻呼一声,他便不再动作了,手顺着他的脖子慢慢抚摸而下,缓解雄虫的难受
窗幔被风吹动着,月光从缝隙中露出,越来越长,仿佛洒下的一捧白盐,洁白无瑕。天空暗紫的流星滑过,皎白的月光越发明亮了几分。
寂静的花园,连虫鸣声都清晰可闻,陡然响起一股类似于雨靴踩入被雨水沁润土地的声音,黏稠又沉重,一步一步雨靴踩地,因为泥土过于泥泞粘连着湿润的黄土,将雨靴弄脏了。
“呼”江林呼出一口气,双眼微微睁大,身体极度削弱又极度渴望,四肢因为之前狗屎主神的电击惩处而显得无力,肌肤却一寸寸的冒着热气,冒出汗珠。
伏恩连上衣外套都没脱,白金色的军装,胸口的军衔在月光下反光,微微闪动着光辉,雌虫的肌肉却紧绷着,所以线条显得更加明显有力。
他背着窗户洒下的月光,阴影下看不清雌虫的神情,只能瞧见他滚动的喉结以及紧抿的双唇,他视线注视着眼前越发鲜活漂亮的雄虫。
雄虫轻轻咬住自己的指节,从眼尾冒出了点点泪珠,沾湿了乌黑的睫毛,眼皮和眼下都是一片残红,无助的看着伏恩,发出小动物的呜呜声。
可怜又无助般,但明明强势的虫是他,破土的虫也是他。
伏恩俯身拿掉他的手指,怕他咬伤自己,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嘴里供他发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在雄虫沉浸在他的安抚下后,又眼神微暗,轻轻垂下眼睫。
雌虫狡猾又温柔,他不动声色的让雄虫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落在江林耳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视线一片模糊,雨水仿佛滴落在他的眼睛里,落在床褥上,整个床单都变得潮湿起来,盖在身上显得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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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浑身都是水,有他的,也有伏恩的,整个人都像是水中捞出来的般,被伏恩抱着去浴室里,他胸前的徽章被江林手指拂过,他缓过气来,说了一句:“你比格雷西更加温柔。”
伏恩身体也有些异样,雄虫的标记留在了他腹腔深处,时刻都在提醒他,他和眼前雄虫有过亲密行为,心态和身体都在发生变化。
“这并不适合用来比较,金斯利阁下。”伏恩低声道,语气虽然冷静,却没有戾气,像是在阐述简单的事实:“这不是一个有礼貌的雄虫应该说的话。”
“我就是没有素质和礼貌呀。”江林被放在合适的温水中,今天一晚他精力了太多事情,四肢疲惫,只有一张嘴还算完好。
“”伏恩便不再多说什么,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卷起袖子给他清洗身体。
“我觉得你好像更应该洗洗才对。”江林视线掠过他半蹲阴影下的瓷砖,地上有一丝污浊,被清水冲向远处的排水系统,但伏恩的表情却正经矜持,仿佛毫无察觉自己的身体异样,正在给他擦洗肩膀。
“我不需要照顾,需要照顾的是雄虫阁下。”伏恩一板一眼地说道,正经的像是在擦拭自己的机械枪,冷静而又温柔。
江林定定看了他几秒,唇角勾起一抹笑,脸侧贴着冰冷的白瓷浴缸,粉红的脸颊,:“好像又难受起来了。”
伏恩动作一顿,抬眼对上江林的视线,看见他眼底恶意的戏谑,又垂下眼睫,默不作声。
“伏恩应该不会置之不理吧,毕竟更过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不是吗?”江林弯了弯唇。
伏恩手指蜷缩了一瞬,此刻身体深处还有轻微的尖锐疼痛,那是雄虫强制发/情后不管不顾的结果,好在雌虫的身体素质和忍耐能力都比较强,才能从那尖锐疼痛中找到病态的快感。
“我抱您起来。”伏恩伸手,江林湿漉漉的手指按在他手腕上,食指轻轻按了按,阻止他的动作。
“你进到浴缸里来。”江林半长的黑发在水中散开,仿佛黑色的水草在轻轻荡漾着,几簇贴着他脖颈和胸前。
伏恩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抬脚踏入了浴缸。
双人的浴缸容纳两个人有些逼仄,却也不不会过于拥挤,只是原本正好的温水,因为多了一只虫的加入而直接溢了出去,哗啦啦的一阵响动。
江林见伏恩还穿着那件外套里面的衬衣,衣摆被打湿,他垂着眼睛,那双碧绿的眼睛回避着雄虫的视线,他手从他衣摆下出往上摸了摸,感觉到他紧致收缩的腹部肌肉,硬梆梆的,犹如钢筋铁板般坚硬。
他的手指放在伏恩肚子上,视线盯着雌虫的脸,双眼又逐渐露出一点水意,他轻笑着调侃:“还好你有先见之明,没有洗,否则又是白费了”
伏恩骤然拧起眉头,嘴唇也抖动一瞬,从胸腔出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江林感觉自己手心下的肌肉狠狠跳动了几下,紧接着一阵疼痛似的痉挛颤抖。
“伏恩好乖啊。”江林拉长语调,仿佛对听话的宠物褒奖,但更多的是故意而为之的调笑。
伏恩沉默地抬起眼对上那双泪痕斑驳的眼,就算雄虫流泪,啜泣,但眼前的雄虫绝不能用眼泪来衡量他的柔弱,他精神极为强大而又坚韧。
他从未在雄虫眼底见过脆弱的神情。
江林对伏恩比格雷西更有好感,这份好感只是因为两人床上的感觉更加舒服。
格雷西性格有些霸道像是燃烧的火焰,要将江林连同皮肉骨血都纷纷点燃般,最后变成余温灰烬也要烫到对方。
但伏恩是讨好型的作法,他完全跟着自己的节奏,不管什么要求,都会无言配合,像是温和的温泉,让人觉得舒心愉快。
这些分析,江林纷纷都告诉了脑海中的替代系统,语气说的非常喜欢,跃跃欲试想到试试下一个切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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