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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问贺兰斯,有没有那么大的鸡。”

  “贺兰斯,有那么大的鸡吗?”田阮天真地问,“我怎么没见过?”

  而这时杜夫人已经反应过来了,干咳一声:“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

  贺兰斯皮笑肉不笑,狠狠剜了杜恨别一眼,对田阮说:“你去问你老公。”

  田阮呆了十秒,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懂了……他宁愿不懂。

  等到虞惊墨下班,他就和虞惊墨吐槽这件事。

  虞惊墨看着青年小嘴叭叭,“嗯,你大哥真会玩。”

  田阮:“……你不要学。”

  现在的虞惊墨刚开荤不久,简直就是好学宝宝,什么姿势都想来一遍。

  这就苦了田阮,每次都是他配合虞惊墨,也幸亏他腰肢柔韧,筋骨软,经得住那百般摆弄。

  寒假快要结束,田阮该去准备上学用品,他特意嘱咐管家不要买文具,他要自己亲自挑,这样才有上学的氛围。

  “终于要上学了!”田阮走进文具店里,如是对路秋焰感慨。

  文具店闲逛的学生纷纷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靠,又是德音的,我们都上学大半个月了,人家才开始上学。

  田阮注意到那些目光,“……他们怎么了?”

  路秋焰:“上学哪有不苦的,也就你爱上学。”

  第134章

  既然要上学, 田阮不能一直和虞惊墨一个房间,晚间他要做作业,复习功课, 夫夫俩血气方刚,很难保证学习效率。

  于是田阮把自己放在主卧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 抱回了客卧。

  虞惊墨下班回来后, 看到的就是干干净净的主卧。

  没有青年乱丢的水笔、床头两只卡皮巴拉玩偶、四五厘米厚的习题册、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平板电脑, 以及衣柜里那一沓厚厚的小了两个号的内裤,本就冷清的主卧更显寥落。

  虞惊墨冷着脸下楼,问田阮:“你的东西呢?”

  田阮把玩新买的水笔, 在纸上实验流墨的流畅度,闻言有些心虚:“我明天开学了。”

  “所以你就不跟我睡了?”

  “等到星期天还是可以睡的。”

  “你还跟我睡,我到星期天再碰你。”

  “……”田阮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他算过, 虞惊墨最长的忍耐时间是三天不碰他, 第四天简直如狼似虎, 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如果上学时这么折腾, 田阮第二天铁定请假。

  他不能冒这个险,夫夫生活固然重要,但也不能耽误学业和事业。

  “不行, 我还要写作业。”田阮说。

  虞惊墨望着他,目光冷然如水, 却未再多言。

  田阮收拾好书包, 吃过晚饭回到久违的客卧,打量里面毫无变化的陈设, 忽然亲近又陌生。洗个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佣人送了热牛奶来, 田阮喝了还是两眼发直,毫无睡意。一米八宽的大床,身旁空空荡荡,忽然有些不习惯。

  28℃的空调暖风也吹不热被窝,田阮只觉像是躺在冰窖里。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睡觉这么寂寞。

  才一个寒假,他就习惯了虞惊墨温暖厚实的胸膛,悍利的身躯如一把水中的剑,每天晚上温柔而强势地拥着他。

  每当他踢被子,虞惊墨总是不厌其烦地帮他盖好;当他的腿脚不老实翘在虞惊墨身上,虞惊墨任他所为;不管他在床上翻滚得多离谱,每天早上醒来,虞惊墨定然已经将他规规矩矩地摆好姿势,给他穿上衣服。

  隔着不到十多米的距离,田阮开始思念虞惊墨。

  可是这是他自己搬的,又怎么好意思回主卧。

  田阮扭过脸看着房门,满脸纠结,头发也打结——他现在回主卧还来得及吗?

  五分钟后,田阮抱着枕头,只着一身清凉的纯白睡衣,站在主卧的实木门前,抬手敲了敲。

  里面没动静。

  虞先生这么快就睡着了?田阮不无惊异,怎么睡得着的?

  心大如他都没睡着!

  田阮委屈又悲愤,拿拳头砰砰砸门,“虞先生,你睡着了吗?”

  门咔哒一声打开,湿漉漉的水汽混着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

  纯黑的真丝浴袍下,是一具高大挺拔如玉山的躯体,衣襟半遮半掩着胸肌线条,凸出的锁骨挂着水珠,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一动,低沉磁性的嗓音便如大提琴般倾泻:“我在洗澡。”

  田阮抬起眼睛,目光掠过虞惊墨线条锋利的下颌,优美如弓的薄唇,挺直如悬峰的鼻梁上,是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目,眼尾微微挑着,眸光似是含着笑意。

  “怎么了?”

  田阮忽然窘迫,手指抓了抓柔软的枕头,“你怎么现在才洗澡?”

  “刚在书房处理邮件。”虞惊墨侧开身,是一个邀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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