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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薄而柔软的真丝布料, 虞惊墨目光灼灼看着青年白皙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红, “我想看你穿。”

  田阮扭过脸不接受蛊惑,“今天那么多比基尼, 你还没看够?”

  “我不想看别人,我就想看你。”

  “……”

  “宝贝, 可以穿给我看吗?”虞惊墨嗓音低低,像极了裹着蜜糖的刀柄,虽然没有危险,但很容易到达危险。

  田阮耳朵酥了,心也软了,“不行……这是女人穿的。”

  “你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骗人,哪有男人穿比基尼?”

  “你今天一饱眼福,就不能让我也一饱眼福?”虞惊墨勾着比基尼到他眼前,“求你。”

  田阮彻底软了,他禁不住虞惊墨的诱惑,也禁不住他的“哀求”,就算知道这哀求没什么诚意,只有满满的欲念。

  粉色的几块布料,本就漏的面积大,布料上还设计了镂空花纹。

  由此可见,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比基尼,而是情趣内衣。

  田阮抓着这几片布料,满怀羞耻地走进浴室。

  虞惊墨衣冠整齐端坐沙发,在盒子里找到两颗粉色的“子弹”,挺有意思的小玩具,他摩挲着开关,不一会儿便熟练掌握玩法。

  半小时后,一只小白兔羞羞答答地从浴室出来。

  虞惊墨恍惚了一下,以为又看到了雪人,田阮的皮肤太白了,且痕迹消失得快,基本上第二天也就褪色了。

  虞惊墨指尖摩挲,他应该更用力一点,痕迹就能持久一点。

  可他不舍,看不得田阮眼角湿润,可怜兮兮任他欺负。

  田阮快乐时,更能让虞惊墨满意。

  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田阮护着小田阮到了面前,羞恼地瞪着他,“一点也不好看。”他在镜子里看到时,犹豫了三分钟才敢出来。

  “好看。”虞惊墨打量他,目光踏雪寻梅,停在梅花上的时间最多。

  像是镂花窗里红梅绽,娇艳芬芳一人知。

  虞惊墨伸手,轻轻拉了田阮一下,田阮一坐,脖颈后背的细带系得乱七八糟的,愈添清纯。

  田阮就这么挂着两三丝,坐在衣冠楚楚的虞惊墨腿上,光是视觉效果,就极富冲击力。

  “……”田阮不敢和虞惊墨对视,怕被他眼神灼伤,嘴里嘀咕,“不好看。”

  虞惊墨一手托住他窄瘦的后腰,一手覆在膝头,没什么动作,只目光肆虐,嗓音更低了些:“好看,不信你看。”

  田阮低垂的目光往虞惊墨身上一瞥,鼓鼓囊囊的,像揣着什么宝贝。

  虞惊墨捉住他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手腕,宛如吸到猫薄荷的猫,看上去克制,其实眼神已经有些混沌。

  田阮窝在他怀里,乖巧地当一株猫薄荷。

  虞惊墨闻了又闻,吸了又吸。

  唇畔从手腕,到肩窝,到锁骨……

  舌尖挑开肩带,“子弹”嗡嗡落进布料。

  田阮哼了一声:“什么东西?”

  “小玩具。”

  两颗“子弹”卷起一阵酥酥轻轻的风,洞穿田阮的身体,他瑟瑟发抖地靠着虞惊墨,“虞先生……”

  虞惊墨嗯了一声,拿出“子弹”,代替“子弹”。

  田阮仰起脖子,肩上的细带滑溜溜落下,布料夹在虞惊墨指缝。这套比基尼只穿了不到半小时,就被遗弃了。

  田阮咬虞惊墨脖颈,“混蛋。”

  “还有。”虞惊墨挑出藏在云团里的细带,随手一扯,惊动小田阮。

  青年瞬间软倒在他怀里。

  月上中天,田阮终于睡得沉了。

  虞惊墨亲了亲他额头,说了句“晚安”,才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中闭上眼睛。

  这一觉格外香甜,也许是前一天坐飞机、冲浪、做运动累的,田阮都要佩服自己的毅力,居然能在一天内做那么多事。

  同时他也是真羡慕虞惊墨的体力,一大早就起来在跑步机上锻炼,等到田阮中午醒来,虞惊墨已经完成了锻炼和工作,效率高到让人嫉妒。

  田阮:“凭什么出力气的是你,那么早满血复活的也是你?”

  虞惊墨叫客房服务送来午餐,虾仁炒饭,蔬菜沙拉,和浆果巧克力烤饼,还有牛奶和咖啡。

  “可能因为我比你大?”虞惊墨猜测,“体能要好一点。”

  田阮惊呆了:“难道不是越年轻,体能越好?”

  虞惊墨:“现在都是老年人在登山探险世界,年轻在家躺平。”

  “……好有道理。”田阮为了不落后,吃完饭就爬起来,“那我们也去探险世界吧。”

  虞惊墨凤目微垂,“你屁股还好?”

  田阮:“……不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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