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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些为难:“你上回给我的银票,我见你……为了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我又添上自己手头上能动用的所有私房做好事去了,现在没有什么是能带走的。”

  王明卿:“!!!!!”

  她竟然同意私奔!

  果然他的决定没有错!

  她就是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才决定不嫁给自己的!

  王明卿欣喜若狂:“城外十里亭,那边有一个破损的界牌,下面是我亲自埋下去的一箱金子,你放心,跟了我,我不会叫你吃苦受累的!”

  “我这就去拿!”

  “等等!”南锦屏拦住了他,嗔笑道:“你急个什么啊,天都黑了,你现在是我府上的下人,这要是遇到了别人,那该怎么说?”

  “明日下午我去城外上香,先将东西取回来,你就在府里等我,若不然这府里刚进新的下人,主家姑娘就和一个下人同时失踪?这话多难听?再不然叫人以为我被贼子掳掠,那温明两家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我就算要跟你走,也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或是与你当初那样假死脱身也行,总不能辱了我南家的名声。”

  王明卿:“!!!!”

  欣喜若狂有木有!

  她竟然愿意放弃百万家资跟他去勇闯天涯!

  这么一想,王明卿神色中就多了几分歉疚,低声道:“我突然想起来,我母亲当初在城外的陪嫁庄子上,那路边的一口老枯井中,也放了好些个箱子……”

  南锦屏皱眉:“那是夫人的东西,你说与我做什么?”

  王明卿心道“果然”,屏儿不是那等小人,便笑道:“这又如何不能说了?你即将与我成为夫妻,我什么都该告诉你的。”

  等他们成就了好事,自己再好好编造一番经历,也不过三两年的功夫,待自己成就了大业,还不用头顶绿帽,多好的美事儿?

  南锦屏玉面着粉,笑捶了他一下,好不动人。

  王明卿低低的笑了两声,捉住了她的小手,说笑了两声之后,又低声说出了什么:

  城外王家的家庙中,供奉在外的灵牌都是假的,其实是金子裹树皮刷了漆啦、王家开设的义庄,其实每一个棺材板下面都嵌了不少金银啦、还有外头的大青山,什么供人休息的林间小屋,也都是……如此种种,反正都是胆大的往明处放!

  他这些说得得意,无非是想告诉她,即便二人隐姓埋名走了,他们也可对王家的家财随意取用!

  非是他太过信任,而是两辈子加起来,他相信,一个爱他爱到了愿意用身体美色为他换取消息的女人,就算有点小私心,那也是爱惨了他!

  南锦屏美目中尽是崇拜:“哇!”

  “好厉害哦!”

  “王家的先人真有远见呐!”

  “太棒了吧?明卿哥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夜,一只灰毛鸽子迫不及待的飞了出去。

  ……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可整个临安城都沸腾了起来!

  听闻明家二房那个定远将军在前线打了胜仗,这不,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要迎娶新妇,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竟有贼匪脖颈生烫,想要凉快凉快,壮起狗胆去打劫乔装回城的定远将军!

  好家伙,那咱能摊手挨打吗?

  那必须不能够啊!

  且不说这个,总之大概意思就是定远将军心中生怒,顺藤摸瓜,打到了贼匪的贼窝当中,缴获了无数贼脏,且将这些贼赃通通送到了军需营当中,以做军资储备之用。

  哦,贼赃还不少——

  一百六十箱黄金、二百箱白银,另有珠宝首饰若干。

  至于这大好消息当中夹杂了什么王家家庙灵牌失踪、义庄棺材板不翼而飞等等灵异事件——嗐,那有什么好说的啦!

  金银更加晃人眼啦!

  这事儿别人不在乎,但有人在乎啊!

  例如王家,例如王明卿。

  身为王家嫡长子,王明卿自然会从自己的双亲口中确切的知道王家某一处后路有多少财物。

  一百六十箱黄金,两百箱白银,另有珠宝首饰若干……数量都对上了,再加上家庙和义庄之事——

  王明卿深深的吸了口气,“疯了!疯了!都疯了!”

  他昨晚上就被调到了马夫住宿的地方,这会子听到旁人议论,立刻从屋子里窜了出来往后院跑——

  他得问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叫阿福的九尺壮汉一发力,抬脚就将毫无防备的王明卿踹到了柱子上。

  砰——

  人重重地落了下来,一口鲜血汹涌而出。

  昏迷之前,王明卿迷迷糊糊的好似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是屏儿?!

  屏儿救我啊!

  “好像是有下人不规矩,小的瞧瞧,哦,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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