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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后面排队的小年轻们:“欧耶!”
第一个月赚的就超出预期,离不开每一位顾客的支持,理应回馈一部分。以后只会更多。不过朱莉不会一次性都加上来,容易被顾客误以为这生意好做,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油炸食品应该大多数人都能接受,银耳羹主要照顾到口味清淡的顾客。
朱莉也留意了一些粉丝的留言,有些是素食主义者,有些是需要长期吃斋念佛,荤腥一点都碰不得的,油炸食品给他们荤素分开成本太高了,她也没那么多功夫。银耳羹是纯素不用油的。
素的能做很多,光素馅饺子就有几十种搭配,明天做三鲜蒸饺,一样样来。
今天有新菜,新菜必点:“朱莉,我要那个黄豆炖鸭肉,糖醋鱼块,一片五香豆干,还有白菜大杂烩。另一份就把糖醋鱼块换成红烧肉。”
结完账,兴冲冲地来到了免费区域。圆圆的纸盒里装上一份炸地瓜,另一个纸杯装小酥肉,酱料一份洒甘梅,一份淋糖醋汁。
怎么办,银耳羹也想喝,但觉得自己太厚脸皮了,免费的还打包这么多。
“小姑娘,银耳羹也打包两碗下午喝。”
既然叔叔都这么说了,好吧,那打包两碗。
后面自习室的小伙伴们受了鼓舞,打包的也每人带走一份,在这儿吃的就不多担心了,吃完再来上一碗最合适了。
大爷大妈们钟爱银耳羹,小酥肉与炸地瓜人均只夹一两根,他们嫌太油腻。赵大爷一人夹的都比他们加起来的多。
高朗上午到F区法院送个资料,赶紧来吃个中午饭,还从来没有在工作日的中午来店里吃过饭,必须得多点几个菜。
“阿姨,在这儿吃,白斩鸡,黄豆炖鸭肉,尖椒牛柳,红烧肉,白菜大杂烩。”要不是下午上班不宜吃有腥味的东西,他真想点个清蒸带鱼。
拿完饭结账后找个空座位,环顾四周,只能和人家拼桌了。
放下餐盘,再去拿点小吃,都是他爱的碳水,小碟子里夹了好些烤地瓜和小酥肉,番茄酱搭配这些当仁不让。再盛一碗银耳羹当饭后甜点。完美。
他占的四人桌四分之一的空间摆放的满满当当,隔壁三人在聊法考,这话题他再清楚不过了。
银耳羹暖一下胃,不是很甜,喜欢。鲜到想啃骨头的白斩鸡有阵子没尝了,再尝仍是怦然心动,酸酸的料汁滴到米饭里,米饭都很鲜。
红烧的鸭肉又是不一样的滋味了,黄豆软绵绵的,红烧味进入到了黄豆里,豆子本身也有一股清香,这时候,他最喜欢的吃法是,勺子舀一勺黄豆到饭上,再舀一点汤,红烧鸭汁黄豆盖饭,简直绝了。黄豆与米饭都是软糯的口感,红烧汁里有鸭肉的鲜,微微甜的回味大爱!
尖椒牛柳红烧肉,停不下来的组合,一碗米饭很快见底。大电饭煲那儿排起了小队,看来大家都和他一样的困扰。来这吃饭,一碗结束不可能的。
红烧肉配米饭,再来,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眼睛就盯上炸地瓜了,噢,酸甜咸香,个中滋味,无法言说。炸地瓜软糯,塞一塞,还能塞得下一根小酥肉。这下满足了。
一口好不容易咽下去,再来一回炸地瓜和小酥肉,一个软糯一个香脆,一个微甜,一个咸口,蘸了番茄酱后自然把它们归为同一类。油炸食品配米饭,米饭越嚼越甜。
白菜大杂烩是所有菜的缓冲剂,咔哧咔哧的大白菜一嚼,立马归于原味,嘴里又能塞满新一轮了。什么不好意思和别人拼桌呀,都没顾得上看别人。
吃饱了,银耳羹也适口了,清澈的银耳羹一点点冲淡辣椒味,红烧味,五香味等等,口腔也爽口滑润起来,出门再拿一颗水果糖含着,哪个当事人能猜出他中午吃了什么算他赢。
中午的后半场,人没那么多了,至少不用等座位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一瘸一拐进店。
随着队伍往前移动,他的拐杖也一点一点往前移动。多数旁人在他身上只停留一秒,脚上缠着纱布,便知脚摔了,不会去多看一眼。
一位老阿姨让他找个位置坐着,“我帮你排队,到了你再过来。”
小年轻摇摇头,“谢谢阿姨。”他仍旧撑着拐杖老实排在后面。老阿姨便不劝说了。阿姨儿化音重,本地口音,住在这片区域很容易就辨别出,这是离家出来打工的孩子,不是他们本地小孩。
个头,长相,肤色,气质与本地小孩完全不一样。
老阿姨点好菜,又说了句:“你点菜,我帮你端着吧,拄着拐杖咋端啊。”
刘敏秀瞧见,这孩子眼熟,脚咋摔了呢,对那老阿姨说:“您坐着吃饭吧,我盛好让我老公给他端过去。”
“好嘞,你们认识最好了。小伙子出门在外互帮互助很正常的,不要不好意思,你伸把手我拉一把,才能共建和谐社会。”
小年轻这时脸已经涨红,他觉得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给人添麻烦,匆匆点了菜。红烧肉和炒包菜。
刘敏秀将餐盘递给朱春华,在给前一个人结好账后,朱春华瞧见,这孩子前阵子是把脚崴了,“上次崴脚伤到骨头了?”
“不是,又摔了。”蚊子般的声音。他掏出手机结账。
朱春华给他找了个位置,离收银台隔了两张桌子。回收银台给后面两人结账后,给他夹了一碟子的炸地瓜和一碟子的小酥肉,“小郑,要什么酱?甘梅粉还是番茄酱?辣椒粉我想你还是别吃了吧,对伤口不好。”
郑明志也不懂什么是甘梅粉,“番茄酱,谢谢叔。”他也只知道番茄酱。
两碟子的炸货端过来后,朱春华又给他盛了一碗银耳羹,“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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