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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bbbbccccc……】

  第八条规则的后续是一串无意义的字母,重复乱码,拼不出一段字节。

  对于这样的事,资深的通灵者早已习惯。

  想也知道,第八条规则被干扰的后半段,未及时脱离怪谈的下场……

  可能是死,也可能是永远留在这里,成为诡物的一员。

  南晓雨快速扫了一遍,直接跳过这个片段,往下翻译着羊皮纸上的字:

  “现在,请诸位选出两名玩家,到三楼的黑色房间里领取未拆封的身份牌,并交给主持人。”

  “注意……”

  “一二三,木头人。”

  羊皮纸停止了书写。

  看来第一轮游戏的规则就到这里。

  南晓雨念完,有些口干,她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找到水,估计在二楼的厨房里,只好开口问:“谁去拿身份牌?”

  林寄雪举了举手:“我可以哦?”

  与其他人不同,林寄雪并不介意去当那个出头鸟,也对未知更感兴趣。

  除林寄雪外,没有人再说话。

  范意也是。

  当第一位实在抛头露面,范意没有那个爱好,他这次带了其他目的来,若非必要,还是别表现得太显眼较好。

  况且,先前他都是自己入局,探寻秘密。

  这次正好可以趁着怪谈等级不高,不用太过担心生存问题的时候,尝试一下旁观者的视角。

  去看看其他人是怎样解决危机的,或许能更清楚些。

  都说旁观者清。

  他靠在椅背上,默记下羊皮纸上的规则,认真思索。

  “一二三,木头人”是他小时候和班里同学玩过的小游戏,很经典,相信很多人都有玩过。

  小时候课间的娱乐活动不多,走廊上又不允许打闹跑跳,因此“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成了他们常进行的游戏。

  需要划定一个起点,一个终点,并选出一个“木头人”。

  扮演“木头人”的人站在终点,而其他人,就站在起点。

  当“木头人”回头时,从起点出发的人便不能再动弹,被发现就算淘汰。

  而只要有人拍到“木头人”的肩膀,就算赢。

  【当它注视你的时候,请不要行动。】

  范意在心中念了一遍。

  首先,“它”是什么?

  如何知道,“它”在注视着“你”?

  这栋宅邸内所描述的游戏,定然不像现实的规则那样简单,宅邸内并没有划定起点与终点,没有说明“木头人”的身份,你不知“它”位于这栋宅邸的何处,又何时会猝然回头看你。

  因此,最先探路的人,往往是诡物第一个开刀的对象,最容易遇到危险。

  未知会滋生恐惧。

  恐惧之下,大厅沉入短暂的安静。

  南晓雨主动说:“还差一位。”

  她也不打算当探路者:“如果没人愿意的话,我们就抽签。”

  八号一听抽签,登时拉下了脸,突然站起来,对那几个新人伸手一指:“你们去。”

  十号被八号正指着,眼里流露出微妙的不满,起身反问:“凭什么?”

  八号冷声道:“不然呢?”

  他讲得好似理所应当:“你们这些新人还有别的用处吗?这是规矩,新人就该多探路。”

  “是为你们好,能多长长见识。”

  范意眯了眯眼。

  他往前一探,目光转向八号,曲指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敲击。

  他倒要看看,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接着会怎样做。

  威胁其实是一种最愚蠢的办法。

  若真想拿新人去试探,应该先待他们极好,承诺会罩着他们,再信誓旦旦地抛出假的线索,让那些人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不是,他在想什么东西。

  不可以,绝对不行。

  十号说:“你自己也不是不敢去吗?就盯着我们这些人,连抽签都不敢,胆小鬼。”

  八号轻嗤了一声:“是吗?”

  他在说话的同时,也看着其他人。

  在场所有声称新人的通灵者里,只有十号和一号肯直面他。

  十号在驳斥,一号在观察。

  一号的打量让八号十分不爽,他回瞪了一下,转向旁人。

  其他的人要么低着头没吱声,要么在回避。

  这种没什么心理素质的新人,最好拿捏。

  八号:“谁也别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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