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经过，可以吗？”
支归台愣了下：“当然可以。”
学生发现门口的老师安静下来，只听到“嘚，嘚，嘚……”安静的教室响起高跟鞋踩地板的清脆响声，在左书锦跟前停下。
“书锦。”文雅容声音很轻。
左书锦僵了下，缓慢抬起头。
支归台看到还在难过的程星，目光移到左书锦身上，想到很多孩子因为害怕受到惩罚，推卸责任，说谎，大人也不分青红皂白听信。
程星有可能会被调离一班，离校都是有可能的，又走过来，“左书锦告诉你家大人，你是不是因为嫉妒撕毁程星的卷子……”
文雅容轻飘飘的打断：“老师，我来是处理事情的，不是为了听你们想要的结果。”
目光再次落向左书锦，伸出手，“书锦，来，和我说说事情经过。”
左书锦走出来抓住文雅容的手。
“老师，我带书锦找个安静的地方，了解一下事情的起因，就先不耽误你们上课了。”
支归台点头，这架势我说不行你会停下？
“一楼往南那边安静。”给她说了一个位置。
“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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