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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车子前头,什么时候停了一辆车?

  瞧着……似乎是是大少的车?

  老徐再仔细一看车牌,可不就是大少的车么?!

  …

  老徐定睛去看前头停着的那辆汽车的功夫,谢放已经走至车前。

  车后座的两扇车门分别打开。

  “二哥!”

  身穿深灰色呢质大衣的谢朝晖从车上迈下。

  他一路快跑,一把将久未见面的二哥给抱住,他高兴地在拍了拍二哥的肩,“二哥,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厚重的冬衣,传递不了温度。

  如同这个已然隔了生死的拥抱。

  前世,他从北城回来,三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拉着他饮酒,拉着他流连于各个买醉的场所,趁着他无意识的时候,握住他的右手,沾上红泥印……于是他名义下的产业,一一易主。

  谢放立在原地,似一棵历经风雪的青松,无悲无喜。

  “二弟。”

  谢朝晞笑着走了过来。

  谢放抬起头,唇角也含着笑意,“大哥。许久不见。”

  第135章 探探口风

  “二哥你偏心!方才我可是大老远地跑过来,同你打招呼,你都没回应我!二哥只是朝你走过来,你便先同大哥打上招呼了。”

  谢朝晖松开二哥,不满地嚷嚷道。

  谢朝晞走近,开着玩笑道:“你还不知道你二哥?在这个家,他最疼得人除了你,还能是谁?二弟不过是同我打声招呼,你便认为他偏心。这我听了都要替他叫屈。”

  谢朝晖“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亲亲热热地对谢放道:“二哥,回头等你安顿好,咱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啊!”

  不知是不是在北城这个地界听不得“酒”字,谢放胃部一阵痉挛。

  他的声音夹杂着倦意,“不巧,在符城生过一场大病,戒酒了。”

  谢朝晖微张了嘴,眼底错愕不已,“啊?二哥你在符城生过一场大病?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好全了,怎的也未曾听你提起?没落下什么病根吧?”

  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谢放初到符城的那段时日,都收到过三弟的书信。

  自来到符城,远离亲朋,三弟的书信,便是最大的慰藉。

  每次只要收到三弟的书信,无论当天在忙什么,忙到多晚,他都会第一时间,在案头坐下回信。

  三弟在信中,常常诉说自他不在北城,有多无聊,在这个家有多孤单,没有人了解他,也没有人理解他,再没有人能够同他说心事,日夜盼着他回去。

  他便在信中安抚,同他说一些他在符城的趣事,以解他的烦闷。

  那场大病之后,再回头看过他同三弟的书信,方才发觉,三弟从未在信中言及他的生活,反倒是他,零零碎碎,事无巨细。

  上一世,他因为病重,无法回信,担心三弟会记挂,只说要出去游历,行踪不定,不便鸿雁传书,也就停了书信的往来。

  其实,若是三弟当真关心他,又怎么会自他那封书信去后,再未写信来符。

  想来,給他写信,多半是受了“大哥”的之意,以“监视”他在符城的一举一动。

  谢放:“嗯,无碍了,只是大夫交代了,不宜再饮酒。”

  谢朝晖问了一连串听似关切的问题,谢放只觉胃里翻涌得更加厉害,他拣了简单的一句回复。

  谢朝晖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二哥是怎么回事?

  为何他觉得此番二哥回来……似,似乎待他没有从前热络了?

  方才只是同大哥打招呼,也没有唤他,便是回答也是清清冷冷的。

  莫不是太累了?

  谢朝晞适时地出声问道:“是一点酒也喝不得了?这听着,当初似病得很重。”

  谢放笑了笑:“都过去了。”

  说罢,转过头,对老徐吩咐道:“老徐,先把车开到一边,让大哥的车先过去。”

  谢朝晞忙阻止道:“无事,我们倒车,从另一条巷子过变成。”

  老徐已经上了车,发动车子。

  老徐将车子开到一边。

  谢朝晞的司机见可以开过去了,便下了车。

  谢朝晞的司机换过,这一个司机是新来的,并不认识近一年都不在家中的谢家二少爷,只当谢放是谢家旁支的什么人,走近了,同大少、三少禀报道:“大少、三少,车子可以过了。”

  “天冷,大哥、三弟先上车吧。我们回家再叙?”

  听见谢放的这一句“回家再叙”司机很是吃惊地朝这位相貌俊美的公子看了一眼。

  这位便是谢家二公子?

  他是听说谢家有位二少远在符城,也听说这段时日快回来了,可,可没想到眼前这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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