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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照您的吩咐,请人到二楼的包间,给上了酒菜。您看……您是现在上去,还是迟一些?”

  阿笙心里头纳闷,魏先生是谁?

  他同二爷认识以来,从未见二爷身边有姓“魏”的朋友。

  谢放并未直接回答方庆遥的问题,而是温和有礼地问道:“方叔叔现在可有空?”

  自二爷同他的几个朋友来了店里之后,后头意外地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

  不过二爷这顿饭吃的时间不短,店里最忙碌的时间已经能够过去,方庆遥忙点头,“自是有空。不知二爷有何事,需要方某帮忙?”

  阿笙亦是转过头,看向二爷。

  是了,二爷先前便提过,有事要找爹爹帮忙。

  究竟何事?

  “方叔若是有空,可否随南倾一起去楼上包间一趟?”

  来者是客,客人要求掌柜的随他一起同趟楼上包间,方庆遥哪里会拒绝,“自是可以,二爷请——”

  方庆遥走在前头带路。

  谢放对一旁的阿笙笑着道:“阿笙也一起吧。多看看,日后遇上了,多少知晓该如何谈。”

  阿笙一脸茫然。

  二爷的话,他没听明白。

  方庆遥转过身:“阿笙,既是二爷让你一起来,你便一起来吧。”

  既是二爷吩咐,不必爹爹开口,阿笙自是也会一同上去的。

  方庆遥走在前头,阿笙同二爷一起跟在后头。

  …

  “二爷,魏先生就在里头。包间也是依着魏先生的意思,找了个有花厅的包间。”

  方庆遥在二楼走廊尽头的包间停下。

  谢放听得仔细,点了头,“有劳方叔。”

  “二爷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

  方庆遥帮着抬手轻敲房门。

  “吱呀”,房门打开,一位年龄大约在四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对方的目光在门外站着的三个人脸上迅速地扫了一眼,拱手朝谢放作揖,“魏某见过谢二爷。”

  “魏先生客气,我们进去说?”

  谢放虚扶了下魏贤作揖的手。

  “自然,自然。三位请——”

  魏贤放下作揖的手,将谢放、方庆遥以及阿笙三人迎进门。

  走在最后的阿笙关上房门。

  魏贤知晓谢放是从其他包间过来,知晓这位谢二公子已经用过餐,也便将人引到包间的花厅,“按照您的吩咐,合同都已经带来了。一式两份。

  这是合同,您请过目。”

  魏贤拿起放在花厅桌上的一个黑色公文包,从中拿出两份合同。

  这时节,在符城若是涉及买卖交易,人们大都还是按照祖祖辈辈留下的习惯,拟一份契约。

  无论是阿笙,亦或是爹爹方庆遥,都是头一回听见“合同”这个词,纳闷合同和契约是不是一回事。

  可这到底是人家二爷的公事,他们不好太过好奇,在二爷查阅所谓“合同”时,将目光移开了去。

  谢放将合同项仔细看过。

  “没有问题。魏先生可备了笔?”

  魏贤恭敬地将笔递过去。

  谢放在凳子上坐下,在两份合同上分别签下自己的名字。

  起身,将合同递给方庆遥,“方叔,有劳做个见证。请放心,这合同上,您只是一个见证人,不是担保人。日后无论这厂子是盈是亏,您不必付任何债务责任。”

  方庆遥这回多少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位二爷似乎买下什么厂子,找他做见证人么?

  见证人可不同于担保人,确实不必付任何债务责任,不仅如此,见证人还能从这一笔买卖当中抽得一笔佣金!

  这,这同天上掉馅饼有什么不同?

  方庆遥仔细瞧过合同,他确实只是个见证人,除了会获得一笔不菲的佣金外,并无任何损失。

  只是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东西,方庆遥是个生意人,始终有些警惕,便有些犹豫着,没敢盲目地在上头签自己的名字。二爷有权有势的,应是不差钱,可,谁知道内里呢。这些个公子哥一旦沾染上什么不良嗜好,这钱败起来,哪里有数……

  谢放自是猜到方庆遥的顾虑,他笑着道:“阿笙帮过我很大一个忙。这笔佣金,权当我对他的答谢。”

  若不是阿笙,他未必能顺利找到抱石老人。

  当然,他之所以找方叔当这个见证人,自是还有旁的原因。

  阿笙一脸茫然,他,他帮过二爷什么重要的忙么?

  方庆遥去看阿笙,阿笙自是相信二爷的,可这到底是买卖交易的事,便比划着,问二爷他可否先行看过。

  谢放倒是未有任何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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