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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给出建议,还得做更多的调查,奉上较好的应对方案,而不是空口白牙地说虚话。

  “是明煦说的第二点,宋副堂主收下的新弟子?”杨君墨配合地问,有些不解。

  宋副堂主是爱才的性格,自从来了陶镇,收下的弟子没有一百个,但几十个是有了。

  又收了一个新弟子,按理说并不是什么新奇

  的事情。

  “是的,宋副堂主新收的那个姑娘,虽然是杂役出身,但着实是个相当出挑的人物,堪称天纵奇才。”

  杨堂主赞道:“不仅药学天赋极佳,炼体天赋也是一等的,不过短短几个月,已然是第二境炼筋强者。”

  “最难得的是,她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有大将之风,还得了宋副堂主和少宗主的青眼。”

  “宋副堂主收她做了亲传弟子,少宗主也多次抽空指点,十分欣赏她的才能,似是有将她引入主宗的意思。”

  “母亲,你的意思是?”杨君墨有些迟疑。

  杨堂主没再绕弯子,直接点明了目的:“君墨,我想让你求娶这位阮棠姑娘,缔结一段良缘。”

  杨堂主也不是乱点鸳鸯谱。

  她曾经亲眼去瞧过阮棠,即使她是女子,也不得不由衷赞叹阮棠倾国倾城的容色。

  既有倾城外表,又有才华内里,如此内外兼具的女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在杨堂主的计划中,陶镇实在是太小了,杨君墨和杨明煦两兄弟,未来是肯定要往主宗发展的。

  若是能成就一段良缘佳话,杨君墨和阮棠便能在主宗守望相助,互相支撑,平稳顺利地走下去。

  但任凭杨堂主计划得再好,也没办法控制杨君墨本人的意愿。

  杨君墨想也没想,果断地一口回绝:“抱歉,母亲,我不能同意。”

  “为什么?”杨堂主不理解地拧眉:“我也没说强逼着一定要让你和阮棠在一起,只是先认识一下,尝试性地接触,看看能不能培养出感情来。”

  能自然是最好,不能也没有关系,只能说明两人没有缘分。

  但当不成夫妻,做个朋友也是好的。

  “我知道母亲是为我好,但是……”杨君墨顿了顿,垂下了纤长的眼睫。

  “我已经心有所许,这一辈子除了她,再也不可能喜欢上别的人。”

  心有所许?

  怎么可能!

  据杨堂主所知,在杨君墨去采摘药材之前,还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苗头。

  这次同行的人员当中,全部都是男子,没有一名适龄的女性。

  难不成……

  想到金玄王朝今年愈发热门的同性恋情,杨堂主的瞳孔都在颤抖。

  她倒不是古板的人,只是这样的事情听听便罢了,真要放在自家儿子身上,一时还是很难接受。

  杨君墨是个聪敏的,很快便察觉了母亲的误会,无奈地出声解释:“母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的是一名女子。”

  女子?哪来的女子?

  杨堂主先是一怔,但蓦地想到了什么,不确定地问:“是……那个救了你的恩人?”

  “嗯,是她。”杨君墨的脸侧爬上了云霞般的绯红,盈满了爱恋之色。

  杨明煦听得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问:“哥,那位救了你的恩人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长得特别漂亮?”

  杨明煦还是很了解自家哥哥的,看起来随和温润,其实眼光挑剔得很。

  能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的姑娘,别的不说,容貌气质绝对是一等一的。

  “这还用说?”杨堂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长得漂亮,即使有救命之恩的加成,杨君墨也不可能栽得这么深。

  不是杨堂主刻薄,但大部分人,包括男人和女人,都是肤浅的看脸动物。

  对美人,才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对其他人,便只能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下辈子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来报答。

  但杨堂主还是有些不死心,追问了一句:“就确定了是她,再不能改变了?”

  杨君墨郑重地点头,满含歉意地说:“母亲,对不起。”

  杨堂主气得差点仰倒。

  按照杨堂主心里头的想法,与其是那身份不明的恩人女子,倒还不如是同行的某个年轻英俊护卫呢!

  至少后者还能有点儿希望,前者却是渺茫至极,基本上没可能了。

  就自家儿子那磐石不可移的性格,真下定了决心,恐怕只能一辈子打光棍。

  “罢了罢了。”杨堂主灰心而疲惫地摆手:“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

  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能随杨君墨去吧。

  “你舟车劳顿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记得给这次同行的护卫们多发三个月的津贴补助,权当是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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