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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的,怎么都莫名其妙的。
带着五条悟回到房间之后,白川童浔坐在床沿,眼看着他关上房门,又抬手设了个帐,随后像是个即将强抢民女的大反派一样,转过身,盯着她开门见山道:
「我听说,你这里有一个特级咒物?」
白川童浔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什么特级咒物?」
「嗯?不知道吗?」
五条悟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做出一副努力回想的表情,说:「我之前收到过一条来自于横滨武装侦探社的信息,说是在你这里有一个非常危险的特级咒物,让我稍微留意一下。」
从对面投来的目光强烈到不容忽视。
白发男人倚靠在窗前,横滨街灯的光影从背面撒下,这让他本就很具有压迫感的体格更增添了几许气势。
武装侦探社?
白川童浔咬了咬下唇,心中不免提起几分警惕。
她身边唯一一个和武装侦探社有关联的东西,就是先前委托太宰治所找的那个信物。
所以他是指狱门疆?
她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目光一瞬不瞬地观察着男人的举动:「你要从我这里拿走它吗?」
「不,当然不,你怎么会这么想?」
五条悟摆了摆手,察觉到对方的防备后,忽而笑得一脸开怀:「既然它还在你的手上,那自然就是你暂时保管着的东西,我也只是好奇问一下罢了。」
说话间,他又放下了手臂,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不过,持有一个特级咒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川童浔捏着被单,咽了咽口水。
五条悟缓缓道:「你会被整个咒术界给盯上,会有数不胜数的麻烦来找到你,诅咒师,咒灵,甚至包括于咒术师」
白川童浔攥紧了手指,听到白发男人的声音停了一瞬,随即字句清晰地说:「你会是他们眼中最鲜美的一块肥肉。」
「所以」
她张了张口,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把狱门疆丢掉?」
五条悟失笑,摇了摇头:「我说过,你可以保管它,决定权在你这里。」
「我只是想让你认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和危险性,它在你手上,你就得承担起这个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不过必要时,你道也可以来找我帮忙。」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算了,先不说这些了。」
「不,你提醒了我,我倒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然而白川童浔并不想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这玩意儿诡异的很,既然是咒术界的东西,我想请你帮我看一下。」
五条悟挑了挑眉稍。
「当然可以。」
说话间,他双手抱臂,懒懒地斜靠在窗台边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浅浅的光晕卧在白色的发间。
「是叫狱门疆对吧?我看看。」
白川童浔迟疑了一下,慢悠悠拿出的那一块魔方,伸手递到五条悟的面前。
男人单手接过,不知是不是错觉,当他的目光在正好触及到那正方体表面的一瞬间,原本还算正常的魔方蓦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无比嫌恶,脑袋后仰,皱着眉将狱门疆稍微拿远了一点。
「好恶心。」
五条悟咋了咋舌,转头问她:「确实是特级咒物没错,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吗?」
「大概是知道的。」
觉得对这专业人士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白川童浔便如实回答道:「我之前曾试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的感觉都很古怪。」
「用完之后会觉得很不舒服。」
她自认已经了解到这咒物的用法,然而直觉告诉她自己一直以来的使用方式是有哪里不对劲的。
甚至在第二次穿越后,大脑一直难受得厉害,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割裂开记忆,强行使她遗忘了什么东西。
「很正常,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容易会让人生出一些负面影响。」
五条悟用指尖摩挲了一下狱门疆的棱角,单手抚上下巴说:「这应该是个有封印之类能力的咒物,你用它封印什么了?」
等等,什么封印?
白川童浔又有些不确定了,视线在五条悟手上的狱门疆停留了一会儿,不明所以地道:「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吗?我没用它封印过什么啊。」
这难道不是一个门吗?
可以帮助她穿越到别的世界,或者穿梭到别的时间段里面。
见到少女这副表情,五条悟面色稍敛,微微站直了身体,忍不住问:「你是怎么使用它的?」
白川童浔乖乖回答:「我一般用它去到别的地方。」
「可以现在给我演示一遍吗?」
白川童浔沉默的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狱门疆,回忆着之前使用这个物品时的情形,闭上双眼,驱动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