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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于是又去找其它工作,比如打扫灵兽笼舍、搬运货物。萨阿则能帮人修理器仪、加工的零件。

  劳累一天后,两人拿着微薄的收入,游荡在街头,准备选些便宜的吃食带回去。

  突然,一阵熟悉的歌声传入脑海。

  周围的人们突然惊讶地看着广场中突然冒出的东西。

  “大青川居然也放上了来自氐国的通讯器仪。”微生戊笑起来,疲惫全消,瞬间觉得周围喜欢歌声的人都是他异母异母兄弟。

  萨阿也点头,忍不住和朋友一起驻足倾听。

  只是,听完一首歌后,好像,有哪里不对?

  “下边,我将演唱一首爱情歌,这是一位叫匿名的客人,想要我唱给他的心上人听……歌名叫‘不负黎明光’,虽然他给的不多,但却是他的所有……所以,请大家为他的爱情致心诚挚的祝福……”这话说完,器仪里便传来了副君动人的歌声,“我伫立在光暗的临界,静候破晓,静候~那破灭长夜的~喧嚣~黎明的轮廓~似梦渐显~带来一丝~希望的温暖~我不负这一刻的柔光~不负那光中初升的渴望~嗷嗷,救命,我不唱了不唱了~”

  微生戊突然知道为何萨阿穷到需要出来找零工吃饭了,一时目光有些悲悯。

  “没事,”萨阿耸耸肩,“钱反正不是我的,我也不明白,明明傀儡那么好玩,国主怎么就是想不开。”-

  同一时间,挨了打的姒锦正在陪小昭出门见识这西方第一城的风光。

  什么叫大城市啊,这才是大城市,到处是天梯、移动的石板、五光十色的秘仪、整个城市,都像是一个巨大而精密的机器,美食、服饰、秘仪、灵兽凡是可以想到的,这里应有尽有。

  “这里的好吃的挺多啊!”大青川里,林昭带着姬尧光,穿行在大街小巷,这里常见的肉类就有六十多种,各种植物吃食更是千奇百怪,与之相比,氐国简直能称得上是美食的荒漠了。

  林昭看到一条小街,许多食物上正竖着招牌,写着几个大字,他念:“试吃有赏?”

  “那不是试吃,那是试毒。”小鸟丧丧地道,“那些东西都是巫山瑶试出的新种,不会吃死人,但有时吃得还不如死了。阿昭,你帮我个忙,去见一见巫山瑶好不好……”

  林昭睨他一眼:“若只是见面,当然没问题,但若是见了,那肯定要攀交情,我到时就不好不给她血肉毛发了,血肉关系到我的身体,毛发就更不可能了好吧?!”

  他的本体还那么小,巴掌大的一只,取血取肉都不合适,取毛就更不合适了。

  他一个小乌鸦,承担了太多。

  小鸟无奈道:“这肯定不会,论起来,瑶位高权重,她的意见,巫神都要多加考虑,对巫国的重要性,都不比你身边这树低啊。十个我老哥都换不来的那种,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了,她说很喜欢听你的歌,想听你唱。”

  “那走吧!”林昭淡定道。

  小图腾鸟怔住了:“阿昭,你刚刚说什么?”

  林昭愉快地牵着老树的手:“当然是去给她唱歌啊,她敢听我敢唱,要是听完我一场演唱会还能对我说喜欢,给她一根羽毛也无不可,再说了,老树在这事上都不敢发表意见,证明你们一个个都怕她,那就只能我自己面对,既然如此,见一面,给滴血,也不是什么大事。”

  姬尧光立刻摆手澄清:“我可不怕她,只是我认识的人个个欠她巨债,每次都让我去说情拖延,弄得我也抬不起头,但是姒锦也说得不错,瑶确实是不用担心的人,她要是敢想配种的事,我保证杀了她!”

  林昭顿时微微皱眉:“老树你在乱讲什么,你以前那么心软,连遇到我都舍不得杀,怎么现在为了我喊打喊杀……嗯,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他是不是把老树教坏了,这可不好啊,他还是喜欢又软又善良的老树,什么杀伐果断的,自己来就好。

  姒锦的图腾鸟打了个冷战,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既然说好了,也不用预约,姬尧光便带着阿昭去见巫山瑶,这大青川到处都有树,老树可以轻易到达巫山瑶身边……

  但是……

  一望无际的田地漂浮在虚空中,每颗田地上的植株都距离遥远,身上还挂着写满符文的锁链,不少植物还发出哀嚎,就像林昭面前的那株花,长着一人高的枝叶,开着三朵鲜花,花上红血流淌,如手爪一样的手正伸过来,想要抓住他们。

  整个田地的每个植株,都像是特殊生物展览。

  不远处,明亮简朴的凉亭坐落在田地间,凉亭里,温婉的女子倒上茶水,对他们的到来毫无惊讶,温柔地请他们入座,然后笑着问:“小太阳,你是来给我唱歌的么?”

  “是啊,你真要听么?”林昭看了看左右,嗯,只有老树和姒锦,不会误伤无辜。

  巫山瑶甜美地笑道:“当然,我希望你每天都给我唱。”

  “行啊,只要你喜欢听,我们就是朋友。”林昭轻笑一声,也不客气,回想着自己喜欢音乐,就开口了。

  “月光色,女子香……”他开口就来了一首难度颇高,很适合飙高音的老歌,这些日子因为嗓子的异变,他好久没能放声高歌了,如今既然有了场地还有听众,那有什么好说的呢?

  至于误伤的老树,嗯,这个没办法啊,虽然他也很心疼自家树,但两个人在一起,总要习惯地么!

  宛如金属摩擦的恐怖声音顷刻响在田亩之间,那些千奇百怪的花草树木瞬间像是受到攻击,剧烈地跳动挣扎起来,把身上的符文锁链条扯着吱吱做响。

  很多植物痛苦扭曲,甚至躲入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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